顿时如遭电击想要抽回手指,却连整个人都被紧紧抱住了。两人都掩在锦被下面,彼此的身体贴切的严丝合缝,没有任何的隔阂,看不见彼此的面目,却在霎时都燥热之极沁出满身的细汗,只闻两道竭力压抑着却仍沉重又急促的吐纳,还有清晰到振颤神魂的杂乱心跳。
将她娇小的身子围困在手脚中央,江昙墨的吻疯狂又失控,滚烫的唇紧随在手指后面,在她唇上辗转反复,在她耳侧喘息着含弄,在她颈上一点点烙下印记,顺着锁骨渐渐往下,最终落在绵软娇嫩的胸前。
他的手指有万钧之力,落在她身上却化作小心翼翼的呵护,虽然轻柔之极,却似带着无比强大的法力,所到之处无不引起阵阵轻颤,舒服到诱人沉沦,她虽一直咬紧牙关,终也忍不住溢出一声陌生又怪异的轻吟。
当日在魔宫那条密道中虽也被摸了个遍,却似是截然不同的感觉,那时候觉得耻辱欲死,此刻却是慌乱又彷徨,因为懵懂的欢愉而期盼,因礼法定力而抗拒,梦果儿无助的喘息着,汗涔涔的手指推在他肩上,却是酸软无力得很。
作者有话要说:我似乎想着淫荡了......\(^o^)/
大不相同
江昙墨的吻铺天盖地一般,手指随着玲珑的起伏缓行疾走,终归抚在最隐秘也最玄妙的所在,这举动太不寻常,梦果儿直觉的扭动躲闪,他却忽然轻轻沉了一根手指下去,带着酸麻和刺痛的试探与侵略,叫她顿时欢愉尽扫,变得无比惊惧无措,发出一声尖叫,手指用力拧在他肩上,他的动作一滞,随即便轻轻退了出去。
“果儿,我......我只是......”
江昙墨竭力压制着喘息,似乎想要解释,梦果儿却在他手臂上发狠的咬了下去。
怎么会容他如此僭越,半点都没有挣扎,甚至还有些逢迎之举?
同个癫狂痴傻的疯子呆得久了,竟也能得了失心疯么?定然不会是如此!
当他用了什么魅惑之术,梦果儿悔的肠子都青了,原本的满心羞怯顿时化作十成的怨恨,发狠地咬了一口,见他分毫未动定是不觉得疼了,于是越发地用力啃噬,嘴里面尝到腥甜的味道,简直要咬下一块肉来。
江昙墨既不惊叫也不躲闪,反而轻叹道:“你见不得我身上有一处好地方,是不是?这副肉身因你而生,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,不若在这边也咬上一口,正好凑成一对。”
梦果儿呆住了,不觉松了牙齿,随即用力推他,见他极其配合的钻了出去,似乎下床去了,急忙捂紧被子,然后便哽咽起来,“你......你修了那什么破烂功法,与旁人腌臜下作也就是了,怎么还要用在我的身上!你这......”
“我哪儿有用什么功法?若真用了,就不是这样子了!”
听她语无伦次口不择言,胡乱骂了一通,江昙墨终于回了一句,语带委屈和抱怨。
“没用?没用我怎么会......怎么会......”那些感觉实在难以表述,却是很奇妙的,梦果儿羞愤难平自然说不出来,听外面一阵悉悉索索,他似乎已穿好了衣服。
“果儿,我真的没用什么功法。此情此境,任谁都会同我这般失控的......”
梦果儿冷哼道:“放屁!”江昙墨静默了半晌,居然轻笑了一声,一字一顿道:“你再惹恼我一次,就真叫你尝尝那套功法。”她顿时不敢吱声了,却呜咽着在床榻上用力捶了几下以示愤怒。
“果儿,你早晚都会明白的,身体发肤不过是副皮囊,远没有一点真心要紧。”
“你当人人都同你这么淫 乱下作不知羞耻?快些离我远点,能滚多远滚多远!”
梦果儿又忍不住骂了一句,骂完忐忑了半晌,听见咣当一声巨响,他定是因为被这话戳到痛处,气极了摔门而去,她舒了一口气,虽似占了上风,却莫名的更加难过,也更哭得呜咽了。
修道修仙,正是修真修心,身体发肤不过是副皮囊,远没有一点真心要紧,这话其实很有道理,师兄也是常说的,她虽然明白,却怎么也忍不住要去计较。
莫非真如他所言,心里当他与旁人不一样,总要苛责挑剔只是因为太过看重,所以才见不得他有一点错处?方才差点定力尽毁,只是因为那些不知何时便藏在心底的未明情愫干扰,所以才会变得情不自禁冲动如斯?
他可真是与众不同的么?莫名止了哭泣,梦果儿蒙着被子静静躺着,将自己所认识的人全都想过一遍,最终得出的结论是,之所以觉得那厮不同,定是因为她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