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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,天也。
我特别喜欢这个字......
古代人好像都有字的,冠礼后父母都会给儿子取一个字,小江提前给他儿取好了。
子意,取自“子意乎鱼”,出自《二叟钓鱼》。
这则寓言故事告诉我们,做任何事都要冷静、沉着,不可轻浮、躁动和急于求成,要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事物,强求的结果只能是一无所获。即使无法做到气定神闲、举重若轻,起码也要专心致志,这是能做好事情的前提条件。同时也启示我们只有掌握科学规律,讲究方法,才能取得成效。
风琪虽然敏感多疑,江昙墨却能将她想到的一切都圆得周全。一个将对方视作唯一,另一个巴不得她往后时刻如此,两人终日在玄机雅渡中厮守着,养花弄草,摆弄雅器,笑闹间尽显柔情蜜意,果真要羡煞世人了。
“夫君,他们在做什么?”风琪手指着琉璃海上忙碌的众人,面有疑惑。“他们?自然是在筹备婚礼。”江昙墨紧紧揽住她的腰肢,似怕她失足跌下望霞台般,更似时刻都想要跟她如此粘在一起。
风琪讶然,怎么竟真的要再办一次婚礼?
“你先回房歇息,我去看看他们可有偷懒懈怠。”江昙墨找了个十分简单的理由,见她依依不舍却果真回房去了,命隐在暗处的朝云与夕楚仔细看护,他则匆匆出了琉璃海赶去仙谷。
“江兄,你迟了三天才来相见,分明是故意吊人胃口。”焚星宇安静无比的坐在那条瀑布下面,气色好了许多,显然少不了玄瑛的功劳,脸上却不见了素来都有的温润笑容,反而带着几分动人的忧郁。
江昙墨笑道:“我在尽力弥补小殿下犯的错处,自然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焚星宇喃道:“我的错处?”
“你的错处,难道自己不知?”
“也许,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,与此相比,已没有更加严重的错误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想要了结自己,替你双亲来结束这个天大的错误?”
“我只是......”
“你不觉得,用自己的性命去要挟别人,是种愚蠢至极的做法?”
“想来的确愚蠢......但在那时,除了那样做,我已没有别的办法可选。”
“你的确是个恭孝之人,我敬佩你,你父王也会以你为荣。”
“我父王?他从来都不明白我想要什么。”
“世人都在传你父王心如蛇蝎,你却是宅心仁厚。”
“世人愚昧,又知道什么!”
“关于你父王的为人,世人不知,你也不知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便是,这一次,你父王用自己的狠毒,成就了你的好名声。”
“你......说什么?!”
“他若是真想软禁你,你以为自己有可能逃出来吗?”
“你是说?”
“他若是真想杀了那些人,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?像你这样的平和之人,的确不适合长在勇武善战的神族,也许,他只是想给你一个理由,一个下定决心走自己想走之路的理由。他为你苦心谋划了一个机会,一个让很多人都对你感恩戴德的机会。你若是利用了,之后便会得到无法计算的好处,就算将来他不在了,就算将来你终于离了神族,仍会受到很多人的拥筹善待。”
“......你说的,可都是真的?”
“今时今日,于神族你虽落个不忠不孝,于苍生却得个大仁大义,沧海虽大,不及天地,看起来,是你父王替你这优柔寡断之人选择了一个更加广阔的未来。但我只是用一个局外人的心思来臆测,究竟是与不是,还需你自己去问他才好。”
“他在哪里?”焚星宇急切起来,这一点正是他最想知道的。
“你伤到的是心,可不是脑子......”江昙墨摇头叹息着回身便走,听他竟一改雅致咬牙骂了混蛋二字,又道:“我再混,也知道惜取眼前人,你这样固执又任性的傻孩子,可定要多加效仿才行。”
见他不掩得意长笑而去,焚星宇呆了片刻,终道:“我早知自己......不如你。”侧目见远处升起一缕炊烟,被艳阳照得渺然如纱,他的心却似蓦然清晰了几分,阴郁不再,如沐春风,就连表情也不觉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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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琪与江昙墨携手离了琉璃海,四处游玩了两月,但去过无数个稀奇古怪的地方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