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抚上他的眼睛:但愿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。yinyouhulian.com
这个决定虽在一念间,却也不草率:再自暴自弃也好,无论无何,我也不能够在知道了真相后还去面对唐小庭,何况,还有那帮残忍的男孩儿————太糟糕!更重要的是,我忘不了枷叶那天拔枪时的决绝,要是将来某天真发生了更荒谬的事儿,我不能拿枷叶冒险。不否认,我知道自己真到那个地步,是无法控制一切的。那就赶在还能控制之时,尝试他途。
逃。只要能保住枷叶的安全。我这条命,嗤笑一声,被下了药的身子能折腾多久?确实,我将自暴自弃进行的更彻底了,将来就算我走了,枷叶也不会为我走绝路,将后,他有能力过的更好的。至少,良心上我心安,我曾主动带离他走出险境————烦躁地摇摇头:其实我是很自私的,我不想枷叶是因为我而丢了性命,仅此而已。
32
我这个人有个优点,就是只要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情,就会沉下心去做,一切思路就相当明晰了。
枷叶还是和我有默契的,不动声色,该上学还是去上学,生活一切如常,也不问东问西。他在静静等待,我也在等待———
“窗子打开,”
“外面风大,又凉着了怎么办,”
“窗子打开!”我骄纵地嚷着。唐小庭无可奈何地伸手推开了窗子,我眯上眼,明明看见他小心翼翼地又把窗子又掩了回来,
“打开了?”
“打开了,打开了,”他过来抱住我哄着,我迷迷糊糊地望着他,“我不舒服,”
“我知道,你感冒了,小时侯你只要感冒了就爱闹,”他轻柔地吻着我的额角,
“我没感冒,是你给我下的药,”我不依不饶地小声哭着闹,
“好了,都是我错了,全是我的错好不好,乖,不哭了,不哭了好不好,”他抱着我轻轻摇着,哄着,
“我要吃小笼包,”
“好,我现在就去买,”他抹了下我脸颊边的泪,轻轻把我放在床上就匆忙跳下去,拿起床头的车钥匙,
我半靠在床头又哭闹起来,“你别走,我不让你去,不让你去,”他叹了口气,站在门口摇了摇头,走过来蹲在床边,下巴嗑在软被上,望着我,“你到底要我怎样,”
“我不舒服,”我微噘着唇,倔强地望着他,眼泪又掉下来,
他低下头把整张脸都埋在软被里,闷闷的声音传出,“雁子,我该拿你怎么办,怎么办,”
我紧蹙着眉头,抽噎着不住醒着鼻子。他抬起头时,眼睛里一片清亮,唇弯起,爬上来抱住我,衔住我的耳垂,“吃我好不好,把我吃了好不好,”暖暖的鼻息吹拂在我的颈项边。我真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,咬地不轻,
“咝,小妖精,真咬啊,”他轻笑出声,衔住耳垂的唇慢慢松开,舌尖一圈圈在上面打着转儿,
“恩——雁子!”感觉他到吸一口气,紧接着是类似小动物受伤了般急促地细细的呼吸,不过,是欢愉的。我在那圈牙印上学着他舌尖轻轻打着圈儿。他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,越来越紧——-
“小庭,呜,小庭,”我突然紧紧搂着他颈项,匐在他的肩头“呜呜”又哭了起来,身体轻颤着,在他身下不安地纽动起来,
“雁子,雁子,”他捧着我的脸颊焦急地轻唤着,他的眼中,我见着自己的脸庞越来越红润,眼睛越来越迷离,“雁子,”我红滟了的唇呜咽着就要贴上他的,他却俯下头吻了吻我的眉心,“宝贝,等一下,等一下,”放下软绵绵的我,他匆忙地跳下床向书柜那一角急走去,
俯在床上的我仍然细细啜着气,湿润的发丝几缕微遮住了那双迷离的眼。那个匆匆忙着专注准备什么的男孩儿没发现,身后氤氲的眼正在逐渐变地尖锐———
33
三天后,我站在书柜的这一角。一定就在附近。
随手翻了翻上面的书,抽屉,敲了敲板柜,没有?不会,一定在这里。我甚至不指望能拿到很多药,哪怕只是个用过的针头,也可以尝试去查查到底是什么药———
一切如常。能放哪儿?
靠在椅背里闭上眼沉了口气,再睁开眼,我细细地看着书柜里的每一个细节————突然,眉头一蹙,这颗螺丝冒———“最显眼的位置反而更容易忽略。”记得选修刑侦课时那个秦老头最喜欢说这句话,果然啊!
贴过去———“咯嗒”,多让人愉悦的声音。窄窄的板柜间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