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定眼看向她,“你还真是掐赵南川的桃花掐熟练了。”
沈纾纭立时提了口气,把脸转向一边:“你提赵南川也没用,我以前能搞走他身边的女人,照样也能弄走你身边的。”
她说完,迟迟没听见回应。
忍不住看过去,却见程越生转着手里的黑色钢笔,一动不动地瞧着她。
沈纾纭最怕他这样的眼神,高深锐利,沉默阴鸷,直叫人不安。
“怎么了?”她高傲地扬扬下巴,“你不信?”
“信。”程越生低笑一声,没再看她,“订婚的酒店你看好没?”
沈纾纭移开眼光低声说:“还在找,没满意的。”
不多时,程越生和沈纾纭并肩离开办公室。
之后几天,沈纾纭在程越生不忙时又来过两次。
一次是中午午休前来,待到午休结束;一次是临近下班的时候,来找他吃晚餐。
顾迎清这晚在家画画,打算把二十四节气主题展的画完工,一直开着空调,又忘了披点衣物在肩上,睡了两个小时醒来,天才刚亮,身体忽冷忽热,伴随感冒症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