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警务人员顿时冲他礼貌的喊了一声:“秦三少爷。”
秦子寒冷笑的看向秦子言,意思就好像在说:看吧,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。
秦子言暗暗收紧身侧的手,半响,什么也没说,转身就走。
他知道,应该是秦子寒打点了里面,所以才不让他进去看周纤纤。
如今他跟那个男人身份地位悬殊,硬碰硬得不到什么好处。
秦子寒双手插在兜里,眸色阴鸷的盯着他的背影,冷冷的笑道:“大哥,你知道纤纤刚刚给我说了什么吗?”
秦子言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,却没有转身,只是低声问: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她问我,这么多天过去了,你怎么一次也没有去看她。”秦子寒说完,冷笑的盯着他挺直的背影,轻笑着说,“你猜……我是怎么回答她的?”
“你是怎么回答她的?”秦子言淡淡的问。过于平静的表现让秦子寒蹙了蹙眉头,俊脸上划过一抹冷凝。
秦子寒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冷,他轻笑着说:“我告诉她,你认定了她就是伤害爸的凶手,这辈子都不会去看她了。”
说完,他朝前走了两步,冰冷讽刺的眸光跃过他身侧紧握的拳头,讽刺的轻笑:“呵呵,没想到我这么一说,她就相信了,你没看到她当时那绝望悲愤的表情。大哥,到底是你们不够相爱还是怎样,这么轻易的就能怀疑彼此。”
秦子言沉沉的盯着前方,良久,淡笑着落下一句:“纤纤会知道我心中所想的,至于你所说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。”
后半句,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。
秦子言盯着他往外面走的身影,冷笑:“就算她知道你心中所想又怎么样,只要你一日不去看她。她对你的误会和怨恨就会更深一分,到时候,她只会觉得你秦子言选择了自己的父亲而抛弃了她,她只会觉得你秦子言根本就不爱她。”
秦子言收紧身侧的手,死死的压抑着心中的怒意,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半响,他回头,冲他淡笑着说:“子寒,若是纤纤真的相信了你的话而怀疑我对她的爱,那么你此刻的表情也不会如此阴鸷冰冷了,你知道吗?你给我的感觉像是在嫉妒。”
说完,再不看他一眼,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秦子寒阴冷的握紧插在兜里的手,眸中翻涌的是浓浓的冰冷和恨意。
即便这样又如何,他们终究还是无法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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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子言来到医院的时候,病房里正传出了议论声,无不在说着周纤纤的不是,说周纤纤恶毒阴险,忘恩负义。
秦子言在病房门口站在良久,这才拧开门进去。
只是他一出现,病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看向他,神色各异。
大姨太也在病房里,脸色很不好,想必刚刚定是因为她的事情而与他们几个争论了一番。
秦子悦见他出现,脸上顿时一喜,慌忙冲上来抱着他的手臂,委屈的说道:“大哥,他们都说爸是被你和周纤纤合谋害的,这怎么可能,你那么孝顺,怎么可能做出伤害爸的事情,明明就是周纤纤那个贱人害爸的,他们凭什么将罪名都扣在你的身上。”
秦子言淡漠的拨开她的手,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她脸上的失落,锐利的眸光直直的看向四姨太,沉声问:“爸受伤时的情景是怎样的?你凭什么断定打伤爸的人就是周纤纤?”
四姨太坦然的迎向他锐利的眸光,语气平静的开口:“那天,我和邵峰吃完晚饭之后,邵峰就去了书房,我就回房休息了,后来我见五妹从外面回来了,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,于是准备去子非的房间督促他搞学习,可没想到我刚走出房间,就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争吵声传来,担心他们出事,我就领着几个佣人去看个究竟,却不想,我们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邵峰躺在了地上,而五妹正站在他的身旁,脚边还有一盏染血的台灯。”
秦子言听罢,沉声道:“这么说,四妈您也没有亲眼看见周纤纤向我爸动手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四姨太眸光悄然一闪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
倒是他身旁的秦子悦满脸哀怨的瞪着他,气呼呼的低吼:“大哥,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你的意思是我妈在撒谎么?大哥,那个女人都把爸害成了这样,你怎么还在为她开脱?”
一旁的三姨太顿时冷笑:“哼,我就说那个贱人跟子言有一腿,你们还不相信。我看啊,邵峰受伤的这个事就是那个贱人跟子言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