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气少的地方蛰伏一段时间,整个王府,只有镶秋苑始终没住过人。”
姜邑又问“既然如此,荒无人烟的山野不是更适合邪祟出世”
赵允隋蹙眉“这要问引他出来的人有人想它出现在王府。”
姜邑这么瞥他几眼,忽然心情不错“是啊,只是那模仿邪祟作案的人没想到世子会全然不管刘管事之死,一日不离地守着镶秋苑,让那人完全没有将邪祟放出来的时机,现在怕是气得很。”
赵允隋“”
姜邑突然说“世子有查出指向小公子的证据吗”
赵允隋抬头“你怎知”
“三年前,小公子生母离世,也是那年,沂周出现了一桩起尸事件,而镶秋苑起先死的三人,又正正好都是他院子里的。”
一听到“三年前”,赵允隋像是陷入了回忆,低喃道“我也是那年感应异象,通过幻境回了沂周一次。女鬼斩杀后,煞气消失,我当年以为此事已经了结。”
再抬眸,对面卷发少年却对三年前幻境之事没有任何情绪,走了几步,叹气道“那人既然做到这种地步,说明一旦世子离开镶秋苑查案,他就有信心放出邪祟,”又摸着下巴好像在思考,“快要过年了,若有人在外面杀个不停,很麻烦,也很不吉利。”
赵允隋望着他不动,映在眼瞳里的少年表情不似平时那般木然,也没了作伪的笑意,露出眼底毫不掩饰的冷静,还有一丝带看不真切的盘算。
收回目光,赵允隋莫名的不安,神色竟如初飞的幼鸟般无措一瞬,霜雪似的眼睫迅速垂下
“你只管待在这里,年前,我做个了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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