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书了”
对方紧盯着他,脸上一片薄红,闷声说“买。”
姜邑笑了,他笑起来嘴角弧度不是很大,有一种懒散的模样,看得人骨头发软“确实要买,你好像什么都不懂。”
“谁说我不懂”锐利的脸骤然凑近,是真的生了气,眉心蹙得很紧,“宝贝,我都知道,你不要这样说我了。”
姜邑笑着看他,又蹬他一脚“你懂什么,还不都是我教你的。”他有种趁着投胎早、年龄大“欺负”了那个人的畅快感,尤其檀洄每次因为他露出那种忍耐、克制、最会几乎克制不住的神色时。
少年不再出声,全身都绷得很紧,双眼像是染上一层黑雾,让人几乎看不清内里的情感,他一动不动盯着姜邑。
姜邑并不知已经踩在了危险的边缘,白皙的下巴晃在水里,精灵似的耳朵穿过茂密的微卷乌发,耳尖布满细密的雾珠,又轻轻蹬对方一下,玩游戏似的。
这一下没蹬稳,还赔了脚脚踝被一只手死死捏住。
姜邑抬头。
他还没看清少年的脸,便被哗然一下从水里抱了出去,干净的白布巾裹上来,水珠被尽数擦去。
眼里一阵天旋地转,他再眨眼,就躺在了床上。
墨绿色鱼尾不知何时出来的,少年变回了人鱼模样,他被紧紧桎梏着。
鱼尾抬起,竟还在他的臀上轻轻打了下
他的双腿几乎不能动作
半个时辰后。
姜邑水润的眼瞳埋进枕头里,又被檀洄亲得不得不翻过身来。
他试了试自己的双腿,勉强还能抬起来,可破了皮的地方是绵绵的疼。他忍不住踹了檀洄一脚,可没力气,踹过去也是软绵绵的。
对方还不知羞耻地在他脚尖亲了亲,又在腿上破皮的地方吹了吹“宝贝,好可怜。”
姜邑“”,,
本站网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