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芋头缓缓地说：“但向婆婆求符，出的代价不够，中间或许会出现其他变量，这些变量会超乎你的想象。你仔细考虑一下，真的有勇气承受吗？”

芋头这么说的时候，身子伏在桌边，瞪着瘫坐在地上的阿宏。

芋头露出了如猛虎恶兽的眼神，微微张开的口中利齿隐露，仿佛能嚼碎钢、咬裂铁。

“我??我明白了！”阿宏颤抖地起身，又对婆婆和芋头深深鞠躬，恭敬地坐回板凳，怯怯说道：“是我太贪心了??我错了??我??我只想要变得受欢迎一点，我想??变成万人迷??”

“万人迷？”芋头冷冷地瞪着他。“你觉得五万多块能让人着迷到什么程度？”

“是、是是??”阿宏胆怯地嘟着嘴说：“就算当不成万人迷也没关系，至少??至少让班上的女同学不要把我当成蟑螂老鼠一样，我一靠近，她们就臭着脸跑开??请让我稍微??受欢迎一点??”

他说到这里，忍不住抽噎几声，但他才刚硬挤出几滴眼泪，符纸婆婆便“吶”了一声递来一张符。

“啊！写好了？”阿宏惊喜地接过，符上墨迹尚未干透，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反射着奇异荧光。他小心翼翼地捏着符在嘴边轻吹，连连向婆婆道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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