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瞎子，他则是眼珠子转了转，唇角笑容加深，莫名有股想看好戏的意味在里面。

等他们几人消失在张吉意的视线中，他侧头看了一下张睿官，选择了回帐篷里。

张睿官紧随其后，一进去，张吉意随手一挥就布了一个隔音罩，免得其他人将谈话给听了去。

照例还是张睿官先开口，他问：“以前我们认识？”

或许是怕自己表达得不够明白，他又加了一句：“就是很久以前，在你出生以前，在我继位张启灵之前。”

张吉意挥手，放出常用的茶几和软垫，施施然坐下。

又拿出一个炉子，点起火煮茶，茶水咕噜咕噜冒泡后，他食指轻点在茶几上，就多了两个如琉璃般透亮的冰杯，茶水倒入杯中，立刻变成了适宜入口的温度。

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张睿官，点点头肯定他的想法：“对，我们很久就认识。”

“不过。”他浅浅露出一个笑来，眼神温柔，吹了吹水面上漂浮着的茶叶，轻押了一口，继续道：

“我并不会首接告诉你我们相识的经过，这份记忆，应该由你，自己想起来。”

张睿官看着他，看着一如往常温柔的他，看着他轻柔笑容下藏着的些许恶作剧神色，愣怔间好像又看到了那个以前的张吉意。

那个会哭会闹，会自由自在的表达自己想要什么，会恶作剧会温柔安慰人的张吉意。

那样的他，没有背负起自己的责任，纵然是装出来的，却更令他怜惜和怀念。

张睿官蓦的抬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水，然后重重点头：“好。”

以后时光还长，何必这么急于答案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