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有爹对他们兄弟姊妹是一般无二的对待。
她这要是就这样带着金宝回家,莫说张富贵不会同意,爹会这么想?
张富贵看了自己媳妇几次,见媳妇脸色虽不太好,但也说什么,他一直悬着的心,也踏实了一些。
“媳妇,要不你也去厨房帮帮忙吧。”张富贵建议道。
周大丫皱眉:“我做饭又不好吃,去了也帮不上忙,还是不去给她们添乱了。”
闻言张富贵也不好说什么。转身问赵树:“妹夫,今年不去参加春闱吗?”
“我这次能中举,实乃侥幸得了范夫子的指点。春闱的事,我今年确实没底,夫子也说我还差些火候,底子不够扎实,让我静下心再读三年。”赵树如实说。
“范夫子?就是周家族学里那个范夫子?”张富贵的儿子虽然在镇上念书。但他大哥家的侄女去年秋天的时候,被大哥大嫂送进了周家族学。所以他是听说过这个夫子的。
“正是。”
“听说他是二姨妹家开开心心和欢欢乐乐的夫子。”
“是啊,我也正是因为他们,才有幸得了范夫子的教导,去年才侥幸中了举。”赵树说的很坦然,丝毫没有借了自己外甥光的尴尬。
“这也是妹夫的机缘。是妹夫的好运道。”张富贵是真的羡慕了,心里叹了口气。
如果不是自己媳妇把二姨妹得罪狠了,如今儿子或许也能得范夫子一两句指点。在他心里能指点举人老爷的,自然是更厉害的人物。
他看着自己的这个连襟,很想请他指点一下自己的儿子。但想想媳妇和三姨妹的关系似乎也不好,只得在心里再次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