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这屋子好像……也没有什么套间或者是夹层啊。”
“一叶障目,不见泰山,一念障心,不见大千。其实他一直就在我们面前,只不过是……你被执念障住了心窍,没看到他而已。”关羽娣神秘的朝我眨了眨眼睛,随后走到墙角,伸手在球杆架子上轻轻一扳。球杆架子横了过来,我眼前一花,身边瞬间就换了一副景色。我骤然大惊,脱口喊道。“这是障……障心术?!”前后不过几十秒的工夫,满满当当的一瓶伏特加就被我喝了个底朝天。此时我胃里的翻江倒海也平息了下来,不能说一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没有,只能说就如同畅饮了一瓶琼浆玉露,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通透舒畅。“啧,这战斗民族的饮料还行,挺带劲儿。”我随手放下酒瓶,迎着老五和六子那四只足有拳头大小的眼珠子,微笑着又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这下压力完全给到了老五,她看着手里的酒瓶迟疑了半天,但眼光落在了桌子上那两瓶已经开了的酒上,瞬间又恢复了底气。“行,有点儿东西。不过我就不信了,你真能一口东西都不吃,干喝下去三瓶。喂,不想进医院的话,你现在求饶还来的及,就算……平手呗。”我一声就笑了起来,回头看了看关羽娣。“别呀,这才哪儿到哪儿。”关羽娣当即就送上了一个神助攻,替我回绝了老五的“好意”。“才开了个头,好戏正精彩着呢,哪儿能就这么算了。那谁,六子,要不你跟老五一伙儿,你喝的也算,我师弟一样陪三个。”“嘿,我去……”六子伸胳膊撸袖子的刚想要上阵,老五伸手把他拦了下来。“看不起谁呢!吨吨吨……呃,嗝!”一通奇奇怪怪的拟声词之后,那瓶酒终于见了底。不得不说,老五的酒量真不差,甚至都能算的上是罕见的海量了。但凡是喜欢喝酒的看官们就都清楚,伏特加这种烈酒的度数高的惊人。平时有人能不掺其他东西喝下去一杯都不容易了,更何况是一口气喝一整瓶呢。不过此时老五也保持不住刚才那副淡定的神色了,她的脸就跟一张画残了的扇面一样,七歪八扭的,双手不停的抓起各种零食塞进嘴里。“喂,该你了!”六子一边帮老五拍打着后背,一边朝我挑衅的喊道。我笑了笑,慢悠悠的拿起酒瓶。不到两分钟,我又在老五和六子绝望的眼神中云淡风轻的亮了一“还继续吗?”我笑着问道,没想到老五依然不死心,抹了抹嘴站起身来。“继……继续!我上个厕……呃所总可以吧?”“请便。哎,一会儿吐的声音小着点儿。”我调侃了老五一句,她连回怼的心思都没有了,捂着嘴就跑了出去。下一秒钟,隔壁的卫生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怪响。过了足足十几分钟,老五这才回到了屋里,脸色惨白,眼神儿都有点游离了。我本不想再继续跟她拼酒了,可这家伙反而来了劲儿,死拽着我非得再来上一轮。再加上六子也硬着头皮帮老五喝了大半瓶,估摸着他俩怎么也没法相信,我还能再把剩下那三瓶全都干了。但事实就是这么无情,当我面无表情的把三个空酒瓶墩在桌子上的时候,老五和六子一起瘫软了下去,倒在地上就睡了个不省人事。关羽娣笑的就跟个疯子似的,喊人来把老五和六子抬下去睡觉,随后就关上了房门。“行了,现在老五死心塌地的服你了,咱开始办正事儿吧。”我转头看了看屋子里,还是一头雾水。“曼苏尔人在哪儿呢?这屋子好像……也没有什么套间或者是夹层啊。”“一叶障目,不见泰山,一念障心,不见大千。其实他一直就在我们面前,只不过是……你被执念障住了心窍,没看到他而已。”关羽娣神秘的朝我眨了眨眼睛,随后走到墙角,伸手在球杆架子上轻轻一扳。球杆架子横了过来,我眼前一花,身边瞬间就换了一副景色。我骤然大惊,脱口喊道。“这是障……障心术?!”前后不过几十秒的工夫,满满当当的一瓶伏特加就被我喝了个底朝天。此时我胃里的翻江倒海也平息了下来,不能说一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没有,只能说就如同畅饮了一瓶琼浆玉露,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通透舒畅。“啧,这战斗民族的饮料还行,挺带劲儿。”我随手放下酒瓶,迎着老五和六子那四只足有拳头大小的眼珠子,微笑着又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这下压力完全给到了老五,她看着手里的酒瓶迟疑了半天,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