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虽然解释不清,但也还是可以哄哄你的嘛。”
夏舒从小到大都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脸,尤其是那双睫毛纤长浓密的眼,比宝石还耀眼,里面好像藏了一汪水。
她仰头说话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拍打在他的喉结上,玫瑰色的红唇吐息带着淡淡的花香,是缠绕他无数个夜晚的暗香。
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公分,近到几乎眼神失焦,秦宴盯着她的唇,心底泛起异样。
“你打算怎么哄?”他的嗓音有点哑。
漆黑的眸子印着火光,倒映出她的样子——像一只被狼叼进嘴里的幼鹿。
苍白,羸弱。
夏舒看到那双眸子里的动摇,她的判断应该没有错,柔软的红唇往上送,还没来得及感知他的温度,男人的身子已经主动拉开和她的距离,终结了这个还没送出去的吻。
他不让亲。
“你躲什么?”
夏舒的眼眶红了。
他是不是嫌她脏?
“你……这是嫌弃我吗?”
秦宴愣了一下,嘴巴先大脑一步否认: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躲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就是嫌弃我!”
“……”
秦宴眼神温柔又平静,就像在看胡闹的孩子。
见夏舒快要落泪,他粗糙温热的指腹磨了磨她的唇,“这里,除了说话接吻,还能做点别的。”
轻轻摩挲几下,夏舒的脸瞬间涨红,理智都快融化了。
事实证明,只要男人认真起来,勾引什么的只会比女人更叫人上头。
她抬手,握住他的指尖,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:“你,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如果对象是秦宴,她是愿意的。
男人眼底闪过诧异。
过了两秒,秦宴低笑:“你还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“我,唔……”
正想张嘴反驳,舌头被人急急含住,粗暴的吻铺天盖地,吮吸到她的灵魂都在颤抖。
夏舒的手搭在他结实的胸膛,带着细小的呜咽被吻得舌根发麻。
他口中还带着醇香的酒味,甜到发腻,烫到心尖尖,让人沉醉。
背后的玻璃门凉丝丝的,透过单薄的礼服渗透进她的肌肤,给她混沌的神智找回几丝理智。
秦宴的热情烧软了她的腿,夏舒的身子不由自主往下滑,忽然腰上多了一道禁锢,她被人捞到边上的洗手台。
夏舒的脸微微泛红。
“老公……”
音色娇软,红唇光润。
欲望猛地一跳,秦宴的大掌覆上她的双眼,冷淡的嗓音染上沙哑的颗粒感: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夏舒没来得及开口,又被人吻住。
想躲,却躲不开。
黑暗中感官被开发到极致。
他的动作不急不缓,吻得轻盈又珍贵,指尖一寸寸抚过她的背脊,像在给家里乖巧的宠物顺毛。
等秦宴松开她,她的裙摆已经皱皱巴巴地挂在大腿根上了。
两人额头相抵,呼吸交融。
“我没想过用你报复那种垃圾。”夏舒委屈巴巴。
秦宴的瞳孔黑亮,深邃迷人。
“我知道。”
男人的音色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冷,看样子对她的讨好很是受用。
“那……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焦虑的情绪得到安抚,夏舒睁大瞳孔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”秦宴用鼻尖厮磨夏舒的唇,似笑非笑,“你以前很讨厌我。”
失忆前。
与其说是讨厌,不如说是憎恨。
说这话的时候,秦宴的音色很低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夏舒只当他是在说,两人对外饰演“地下情”的过去。
毕竟是“爱而不得”的死对头嘛。
她懂!
她的心情放松了些,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录像的事?”
她到底是什么狗屎运,才会在知道有录像的下一秒就被老公发现?
听到“录像”两个字,秦宴的手一顿,“……一直都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夏舒越想越尬,“为什么不拦着我?”
秦宴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。”他的声音很低沉,就像是拍打在礁石上的海浪,“我永远不会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