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“柴老板、佟老板,还有那个黄大山,他们的底细你应该比我清楚。,E/Z¢晓-说/枉· _唔!错*内+容+”陈阳的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审胖子耳中,“谁是组织者,谁是幕后老板,这些你都得如实交代。”
“过后,多交点罚款,钱的事情好解决,以后这种事情少掺和!”陈阳拍了拍审胖子的肩膀,“做正当生意不好吗?非要搞这些见不得光的买卖?”
“哎呦,多谢陈老板,多谢陈老板!”审胖子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对陈阳那是千恩万谢,连连点头哈腰,“您说得对,您说得太对了!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!”
“陈老板,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!”审胖子说着又要磕头,“您放心,等事情过去,我一定备上厚礼去江城,亲自登门拜访!”
陈阳微微一笑,轻松的摆摆手,“再生父母算不上,但是审老板......”陈阳拉长的声音,笑呵呵看着审胖子,“一般的玩意,我可看不上!”
“明白,明白,陈老板您放心!”审胖子在后排连连给陈阳抱拳表示感谢。
辽江的夜色逐渐降临,警笛声渐渐远去,废弃粮仓周围的喧嚣也归于平静。张岩带队押着涉案人员返回古林市,后续的审讯和处理将由古林市局接手,与陈阳无关了。
返程的路上,陈阳的心绪却并未平静下来,他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,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林耀祖交代的信息碎片。林耀祖提到,刘大和刘二手中还有一批文物,他们的目标是通过澳门中转,最终将这批文物偷运到漂亮国。
这像一颗定时炸弹,让陈阳感到隐隐不安。他下意识地揉搓着手指,思忖着这批文物的最终去向。羊城,作为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,会不会成为他们偷运文物的关键通道?这个念头在陈阳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,他感到一种责任感在驱使着他,必须阻止这批文物的流失。于是,他掏出手机,拨通了老许的电话。
当老许接到陈阳电话的时候,天都已经快亮了。他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,突然手机铃声响起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听陈阳说完情况,老许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陈阳呀陈阳,你是真会给我找活!”
“我这刚消停没有半个月,刚想休息休息。”老许一边说着,一边从床上爬起来,开始穿衣服。抱怨归抱怨,但该做的事情还得做,不光刘大和刘二从不从自己这里偷运,做好准备还是要的。
“陈阳,我昨天还跟同事说,终于可以安安稳稳过几天了。”老许苦笑着说道,“结果你这个电话一打过来,我又得熬夜了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那家伙交代的信息靠谱吗?”老许边穿鞋边问道。
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,”陈阳在电话另一端说道,“只不过现在不知道,他们到底通过什么渠道将物件偷运出去。”
老许皱着眉头回忆着,“如果真是从羊城走私出去,那路线我大概能猜到几条。”
“澳门那边的关系网比较复杂,一旦东西流出去,追回来就难了。”老许的声音里透着担忧,“特别是文物这种东西,一旦流失海外,基本就是肉包子打狗。”
“希望他们今晚没有走私出去,要不然真就麻烦了!”老许一边说着,一边开始打电话联系羊城那边的同事,“我现在就联系几个关键节点的人,让他们提高警惕。”
“陈阳,你这次可算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。”老许无奈地摇摇头,“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,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了。”
三天后的子夜时分,海面上波涛轻涌,远处城市的霓虹在水平线上晕染成朦胧的光斑。老许带着一队人,乘着一艘不起眼的渔政执法船,悄无声息地停在预定的海域。三天来,他们根据陈阳的消息,努力的海面上搜寻着,哪怕有一丝丝机会,老许也不会放过,他不想看着国宝就这样流落海外。
月光稀薄,海风带着咸腥味拍打在脸上,老许眯起眼睛扫视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艘破旧渔船。船体斑驳生锈,甲板上胡乱堆叠着几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包,乍一看像是普通的渔民捕鱼归来。
“前面那条渔船,吃水线不对,准备行动!”老许压低声音吩咐了一句,手下几个人迅速散开,占据有利位置。
执法船缓缓靠近,借着强光手电筒的光线,老许一眼就认出船上几个穿着朴素、表情紧张、目光躲闪。他心头一紧,知道今夜的行动不能再拖。
“停船,接受检查!”老许亮出证件,示意渔船靠边,同时伸手摸出了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