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至于无人倾诉。
不过时宇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,毕竟来这里最重要的还是骆家的事,待此间事了,他就打算找个地方隐居。
议论声起又落,那男人又接着说。
“那柳碧驰果然是只蛇妖,那老和尚的金钵一亮相,那柳碧驰便维持不了人样,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绿蛇盘踞在地上,不停地打着滚,那蛇头据说就有一人高,整条蛇可能都有几丈长,我兄弟都说看着这条蛇才知道什么叫恐惧,那蛇的眼睛只是瞥了他一眼,他双腿就止不住地发抖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”
“我那兄弟到这里都差点不敢看了,不过很快就结束了,也就看完了,不过据说那白彦琅表现更离谱,都被吓得尿出来了。”那男人哈哈大笑,显然喝的有点上头。
“那和尚本来打算直接打落那个孽胎,不知为何他脸色大变,把蛇妖收进金钵便匆匆忙忙走了,走之前还磕了一下,差点被绊倒,他一边说着不该,一边神色恍惚。”男人说到这里事情就结束了,可众人还在议论纷纷,都在各种各样地猜测着。
“这也没讲出什么嘛,那白彦琅最后怎么了,是心疼了还是干嘛了?反正他是个薄情人,前一阵还跪求前妻回去,现在又对一直陪着他的蛇妖这样冷漠,看似深情实则薄情啊!”那位锦衣公子感叹道,但也没人敢搭话。
时宇也是这样想,哪怕前世渲染他们多恩爱,也不过是两人没出现坎坷,而如今,不过是没有时鱼挡灾,一个老和尚都测试出了他们爱情的真假,让他们互相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