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白一阵羞窘,那天他明明是躲在被窝里弄的,沈君翼怎么会发现?难道他其实一直留意着自己?
“教,什么?”
“当然是男人,让自己舒服的方式。”
……
苏白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刚刚自己的反应:鬼使神差。
也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刚刚的场景:炸裂。
在下着雪的窑洞里。
两个少年用最原始地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欲*望。
并肩靠坐。
都穿着短裤。
“小少爷,你是害羞了吗?”沈君翼轻扬眉眼。
苏白确实有些害羞,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男孩之间可以一起做这么私密的事情,但他是不会承认的,倔强地否认,“当然没有!”
“那为什么不敢发出声音?”
“什么声音?”苏白觉得这个家伙是个老荤球了。
男人做这种事情能发出什么声音?
似乎要给他做示范,沈君翼压抑着低*喘了两声。
很骚。
苏白依然紧抿着唇,但却被沈君翼那两声打乱了节奏。
他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自己身上,小腿贴着沈君翼的肌肤,那一小块地方好像灼热地要燃烧起来。
不同于以前的每次,好像更刺激、更要命……
一觉睡到大中午。
苏白躺在被窝里背对着沈君翼,嘴巴撅的能挂上一个油壶。
“还生气呢?”沈君翼的语气十分罕见地带了些软,“我不过就是…”
苏白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巴,小猫炸毛一般露出爪子,然后没有任何威慑力,“沈!君!翼!闭嘴!”
还真有脸说!
今天他是不会理这个家伙了。
沈芳菲在门外喊他,“苏白哥哥,出来打雪仗了!”
苏白才磨磨蹭蹭地穿衣服起床,刚出窑洞就被冻得打了个寒颤,他紧了紧身上的棉袄,真的是得买棉袄了,不然他怀疑自己会冻死在陕北的冬天。
往常母亲总是最惦记他的,不到冬日就已经把他一整个冬天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,今年怎么可能不惦记他?
说不定信已经送到镇上了,苏白心想,等这雪一化他到镇上就能收到母亲寄来的信和其他东西了。
再坚持两天!
打雪仗跑起来一会就不冷了,不过就他们两个人没什么意思。
两人又开始堆雪人,把满院子的雪都堆到一起,忙了一身的汗。
这会雪已经小了很多,两人拿着树枝在雪地上画着玩。
“苏白哥哥,你能给我讲讲你们京市都有什么吗?”女孩的眸中都是向往,京市的景象是她做梦都想象不出来的样子。
苏白抿着的薄唇含了笑意,拿着树枝在雪地上作画。
“这是长城,”蜿蜒盘旋、越群山、经绝壁、像条矫健的巨龙。
“这是故宫,”雕梁画栋、美轮美奂。
在这大自然赐予的绝美画布上,女孩子看呆了。
苏白转头看了看她继续作画,“这是咱们的青牛山,”巍峨险峻、遍布奇珍异宝、
“这是咱们的特色窑洞,”
“在来到青牛村以前,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。”苏白温和耐心地引导女孩,远处的风景自有妙处,但身边的美景却是四时同在。
忽然一条棍杵了过来,随意打乱了他的作画。
苏白蹙眉回头,正准备发火。
就看到了沈君翼手里提的两只兔子。
心情如春风化雨一般,他瞬间忘记了自己早上刚发的誓,十分殷勤地帮忙提着兔子,“哥,这兔子如此肥美,咱们是红烧还是烧烤?”
沈君翼吃东西不挑,“随你!”
“这么大的雪,你是怎么抓到兔子的啊?”
“用手。”
苏白:……
好吧!中午又是美美的一餐,因为雪天的缘故,在屋子里烤味道太大,所以他们做了红烧麻辣兔肉。
沈君翼负责掌勺、沈芳菲负责蒸米饭,苏白负责烧火。
至于沈母,则只有一件事,双手捧着自己的那条宝贝项链,时不时看着他们痴笑一声。
麻辣兔肉吃下去,香辣爽口,苏白一连吃了两碗米饭,撑得小肚子都有些鼓起来了。
下午的时候他想去知青点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,不说别的,就说沈家的伙食,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