哂然一笑,打破了沉寂,“玩笑罢了,宋兄不必当真;再说了,你身上的幻术只是暂时解开,杀人的嫌疑也没有洗脱,算不得什么大恩。”
“幻术?”宋涟疑惑地重复着这两个陌生的字眼。
颜惜微简要地解释了一下,随后问出这桩案子里最关键的两个问题:
“宋大哥,你昨夜怎么会去寄柳巷?章氏又是怎么死的?”
此话一出,包括范庸在内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,这桩案子看似清楚简单,实则扑朔迷离;而宋涟,是除了死者章氏之外,唯一在现场的人。
“半个月前,我查到章氏在寄柳巷的住处,曾去找过她,请她帮我一个忙,章氏不肯,我便走了。”
“前日,章氏突然寄了一封信到学堂,说她改主意了,愿意帮忙。”
“正好这一日学堂下午没课,我当即赶回了乐平县。”宋涟捧着仍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回想了一会儿,道:“我记得到寄柳胡同的时候,差不多是亥时。”
“章氏来开门的时候,神情很诡异,像是兴奋又像是害怕;进去后,她端了一盏茶给我。”
“那茶很香,香得……有种让人一饮而尽的冲动。”
“你喝了?”明一剂突然插嘴。
“没有。”宋涟摇头,“我觉得不对劲,就没喝,搁在了一边,但香气依旧不断钻入鼻腔里,闻着闻着,意识有些模糊,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,只记得自己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