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喜欢的,想嫁的,就只有宋涟一人。”永宁打断她,语气坚定。
“可他有婚约在身……”
永宁冷笑一声,不以为然地道:“那又如何,我既看中了他,就一定要得到!”
金嬷嬷叹了口气,没有再试图劝说。
她太清楚这位一手带大的县主,从小到大,永宁一旦看中了东西,不管用什么手段,都一定要得到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其实在永宁一路追到乐平县,又连夜奔波三清山,请张真人替宋涟解除幻术的时候,她就猜到了几分,但还是想劝一劝。
这宋家虽说是书香门第,但与圣眷正隆的淮阳王府相比,说一句“门楣低下”都是高抬了。
那厢,永宁还在想着祈容逼迫她回京的事情,银牙紧咬,低低道:“祈容,不要得意,等回到京城,我定将今日之辱一五一十告之父亲,到时候非要你好看不要!”
金嬷嬷就在一旁,自是听到了她这番话,思索片刻,道:“县主若真想嫁给宋涟,就一定得忍下这口气;不止如此,还得找机会在圣上面前,百般说镇南侯世子的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永宁诧异地睁大了一双美眸,满是不解之色。
金嬷嬷警惕地瞧了一眼外头,她可没忘记外头驾车的是谁,确定没什么异常后,方才附在永宁耳边一阵低语。
随着金嬷嬷的话,永宁眼中的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