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已经让他对您介怀,又怎肯冒这么大的风险帮您?
一旦答应,无疑就得罪了淮阳王,将镇南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,一个不慎,这艘行驶了百年的大船就会倾覆在巨浪之中;而赢了,除了所谓的报仇之外,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利益。
这样赔本的买卖,以镇南侯的精明,怎么会做?”
颜秉文憋得一脸通红,好半天才挤出一句,“那难道……就不顾王法公理了吗?”
江尧摇头,说出令颜秉文失望不已的话,“在心存公理王法的人眼中,这四个字重若千钧;可在不存公理王法的人眼中,四个字……就只有四个字而已。”
颜秉文脸上仅存的血色随着他这句话,顿时褪去,嘴唇几次蠕动,但到底没发出声音。
他不愿意相信,但潜意识里清楚,江尧说得都是实话,祈守章能够一手撑起曾经衰败的镇南侯府,甚至辉煌更胜从前,试问又怎么会是心慈手软之辈?!
江尧的话并没有说完,在短暂的停顿后,声音再度响起,“再退一步说,伯父您见到了陛下,他也知道了淮阳王就是这桩惨案的罪魁祸首,您如何保证,他就一定会严惩淮阳王,甚至将他处死?
陛下与淮阳王一母同胞,且陈太后健在,万万不会允许他们兄弟相残,这是其一;
淮阳王位高权重,党羽重多,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