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,不过……若能一把火将颜家烧个干净,本王也乐见其成;可惜,颜家早已经人去楼空。”
宋涟叹了口气,“王爷高明,宋某甘败下风。”
“不是本王高明,而是贤侄你关心则乱;但凡静下心来想一想,便会察觉其中的总是。”淮阳王冷冷看着他,愤怒在眸底汹涌翻滚。
“你根本就不钟情永宁,处心积虑接近她,皆是为了对付本王;偏偏那傻丫头还以为你对她一往情深,满心满眼都是你。”
宋涟不语,半晌,他道:“所以王爷是想杀我?”
听到这话,淮阳王忽地笑了起来,“你有举人功名在身,勉强算是有了官身,若是就这么死在本王手中,会很麻烦,所以本王替你准备了一份礼物,相信贤侄会喜欢。”
淮阳王取过柜台上的一叠纸张递给宋涟,后者只看了几张便脸色大变,死死盯着淮阳王,咬牙道:“你好卑鄙!”
这叠纸是几份口供,供述宋涟在参加会试时,买通当地官员,提前拿到考题,找人代笔,这才考中的举人。
科举舞弊乃是朝廷的大忌,这几份东西一旦呈上去,宋涟不止会被剥夺举人身份,终身禁试,还会被流放边关。
除此之外,远在乐平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