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陛下不喜,也夺了差事,但瘦死的骆驼始终比马大。
镇南侯府的名头也就唬唬普通官宦人家,想要对付淮阳王……”祈月微微摇头,叹息道:“差得远了一些。”
祈丰望着将朝中局势娓娓道来的幼妹,神情古怪。
祈月被他瞧得莫名,抬手抚过脸颊,也并无脏污,疑惑地问道:“大哥这样瞧我做甚?可是哪里脏了?”
“我只是奇怪……你什么时候对朝堂这么有研究了?”
“我一向都有研究,只是大哥整日沉迷于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之中,双耳不闻窗外事罢了。”祈月抬起下巴,那傲娇的模样,活像一只正在开屏炫耀的小孔雀。
“上不得台面?”祈丰又气又笑,眼珠子一转,他朝祈月伸手道:“还来。”
“还什么?”祈月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掌心,一脸茫然。
祈丰挑眉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我那些生意粗俗上不得台面,既然如此,就不委屈月儿拿着那些庸俗的银子了,都还给大哥吧,我算算,上次给了三百两,再上一次给了一百两,再再上一次说是要置办头面,给了五百两,还有……”
“哎呀,大哥……”祈月心虚地打断,就这里已经九百两了,再往上数,呃,那数目着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