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这几人一口一个赵爷,恭敬得紧。
眼下需要他们帮忙了,一个个对自己避而不见,世态炎凉,人心不苦。
赵九安深吸一口气,压下胸口的怒意,冷声道:“风寒之症,可大可小,死在此症之上不在少数;依我看,还是娶房妾室,来给你家大少爷冲冲喜得好。”
扔下这句话,赵九安拂袖而去。
明月轩和万宝楼的袖手旁观,令赵九安无可奈何,只能一边低价出售田地与宅子,一边让分号尽快筹集银子送到京城来。
至于淮阳王府那边,他也去了,但淮阳王得知他私自绑架了颜惜晴,从而暴露了密室被祈容狠狠敲了一笔,很是恼怒,将他骂得狗血淋头,灰溜溜地离开了王府。
至于银子,脑袋还能顶在脖子上,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,哪里还敢提半个字。
在赵九安看来,这一切都是拜祈容所赐!
每每想起这个名字,赵九安都恨得咬牙切齿,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。
在宝蝶斋苦苦支撑的时候,凝香馆的生意如火如荼,虽然桃花笑已经断货,但凝香馆又推出了几款胭脂,虽然不如桃花笑那般惊艳,但也是品质上乘,所以依旧门庭若市。
严掌柜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可怜一个老头子,顶着一把一百斤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