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待到后面,已是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,不得不喝止朱氏的话。
他怕自己再多听一句,就被心底的邪念占据了上风。
朱长河深吸一口气,盯着近在咫尺的胞妹,冷声道:“我知你在侯府过得不容易,如今又出了瑞年的事情;但无论怎样都不能起这样的心思。
一旦出了问题,咱们几个也就算了,可瑞年、月儿还有我那几个孩子怎么办?让他们也跟着一道陪葬?”
“呵呵。”朱氏冷笑一声,抚着紧致饱满的脸颊,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朱长河,“一直觉得大哥精明,如今看来,却也不过如此。
眼下虽是钝刀子磨肉,一时半会儿感受不到疼,可刀子终于是在磨,早晚有把肉磨断的那一天,瑞年与月儿,跟那野种亲近,多少能挣得一条生路;可大哥那些孩子……恕我说句不中听的,除了大哥还有我这个做姑姑的,谁会在乎他们死活呢。”
朱氏这番话说得尖锐刻薄,不留一丁点情面,朱长河气得涨红了脸,可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半晌,他无力地跌坐在椅中,脸色灰败。
其实那一瞬间,他想了很多用来反驳朱氏的话,可临到出口时,却发现没有一条是真正能够起到作用的。
朱家……真的是太弱小了,弱小到在这场朝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