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这个眼生的中年人,漠然道:“你何事要见本王?”
柳管事正要开口,就听坐在对面的太初真人道:“你不是柳管事,你是什么人?”
朱长河一怔,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道人,他很确定,自己没有见过这名道人;
既如此,他又怎么一眼认出自己不是柳管事,可素日里,也没听柳管事说认识道门之人啊?
这些念头说起来长,实则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。
朱长河正一正衣衫,再次行礼,这一回郑重了许多,“道长慧眼如炬,小人确实不是柳管事,小人姓朱,字长河。”
“朱老爷?”淮阳王脱口而出,脸上满是诧异,朱家虽是一介商贾,却富甲天下,且又是镇南侯府的姻亲,所以这个名字,他并不陌生。
“不敢当,正是小人。”朱长河的态度异常谦卑恭敬。
淮阳王不动声色地猜测着他的来意。
朱长河是朱家的家主,如今他却以这种方式来见自己,只怕接下来要说的话,并不简单。
小半个时辰后,朱长河沿着来时的路,离开了湖心亭,在脚踏实地的那一刻,他脑袋传来一阵晕眩。
这晕眩来得快,去得也快,片刻就已经消失无踪,仿佛只是错觉。
刚才引他入府的下人并未走远,此刻见他过来,迎上来道:“小人送柳管事出去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朱长河走了几步,忍不住又回头看向湖心亭,“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