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瞳瞳已经顾不得惦记时漾,满腹注意力全落在了突然出现的爸爸身上,“你昨晚什么时候来的?我怎么不知道?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,妈妈都没和我说,我们走的时候也没看到爸爸,我好难过呢。”
“你难过怎么没给爸爸打电话啊?”傅景川问,抱着她在餐桌坐下,边拿过手机,给酒店餐饮部打电话,让送一些儿童餐食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