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时又补发了一条信息过来:“她清醒以后似乎有些抗拒过去,也没有要找回她的过去,她是计划随我妈回去过完年后就一个人去流浪的。她想要一个人的生活。”
傅景川看了眼那条信息,迟迟没动,也没再给薄宴识回过去。
一个连失忆也不愿去找回的过去,他能想象得出来,那段过去对她来说有多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