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把焚心火炉往前一丢,四枚神火烙印横空排布,整片灵火域化作一座活的炼炉!
伏星山一名地级长老反应不及,当场被炼成焦炭,连魂都没剩! 余晗冷着脸说了句:“你来围山,先问问你命够不够烧。”第三个出手的,是陈长安。他动得不快,但一步踏出去,雷火落地,问天仙炉化出实体,直接压住中军阵心。他站在炉上看着对面,说:“你们不是三宗联手吗?”“那就一起上。”“我不怕人多。”“我怕你们不敢真打。”对面终于怒了。九霄宗真传出手,一把“天衡金轮”飞天,卷向问天仙炉,想直接破炉压道。陈长安二话不说,手一伸,雷火灌注,直接一拳砸爆!轰!金轮当场解体,飞出的神识碎片溅了一地。“你拿轮子讲道?”“那我就拿拳头给你答卷。”“你讲不明白,我就打到你闭嘴。”接下来的两个时辰,打得天翻地覆。三宗围山,来势汹汹,结果一个照面被压下三分气势。打到第二轮,天极府和伏星山主动抽兵求退,被余晗一记火链反锁在灵阵内,出不去也不敢打。陈长安这时候还没动真格。他站在主坛之上,问天仙炉升空,雷火印卷开三万丈区域的灵脉。“你们不是要地?”“你们不是说我扰乱气运?”“我现在问你一句——你们自己那灵脉是抢来的,还是讲来的?”“我这炉火,是讲来的。”“你们要不服,那你们来抢。”“抢不赢,就别拿‘正统’两个字压人。”“你压不住我。”最后阶段,三宗还想撑阵。结果问道山后山灵阵突变,新的“问心台”全面开放。那一刻,从台下升起三百名讲道者,每人手持雷火阵印,不讲道,只布阵!这批人是陈长安亲自教出来的。他们讲过道,也打得动。三百道雷火链,从天而降,封山、定阵、断灵、锁心!三宗当场崩阵。这一战,打了一个下午。打到傍晚,天极府使者带伤求退,九霄宗金台代表当场认输。陈长安没追。他只传一句话:“此山,不封。”“此炉,不交。”“此人,还讲。”打完这仗,问道山的态度,没人再敢说“听听就算”。所有宗门都明白了:这个山,不只是会讲。这个山——是能打的。讲道者,是能一拳捶穿阵法图的。问天仙炉,不只是个法宝。是个能镇一宗的——杀器。那天晚上,陈长安坐在后山灵泉边,手托雷火印,缓缓道:“再来。”“谁不服,继续打。”“我这山,讲完了道,就是讲拳。”“你问不明白,我就打得你明白。”三宗联手围山,结果被打得人仰马翻,灵脉断、法阵毁、主修吐血三里地。这一仗,问道山彻底打出了脸,也打出了一片天。修真界消息传得比风还快。第二天早上,归元台下,灵舟像下饺子一样砸下来。不是来打的,是来投的。不是一两个,是整整——百门。大到灵洲内宗分支,小到散人自立道堂,全来了。有的人来得快,灵舟还没落地人先跳下来磕头。有的人来得稳,穿戴整齐,站着鞠躬不跪。还有人来得滑头,一边赔笑一边塞玉简:“我们愿听道,不敢认祖宗,只求一席之地。”余晗坐在后山,看着那条队伍从山脚排到山腰,一脸古怪。“现在怎么感觉像是收租子?”“你之前不是不收人的吗?”“你不是说‘我不封人名、不立宗契、不收香火’吗?”陈长安坐在她旁边,一边喝茶一边说:“我还是那句话。”“我不收徒。”“他们要来听,我讲。”“他们想修自己路,我放。”“但他们要来靠我打出一片地——那我就得收点东西了。”“我讲,不代表我傻。”于是,问道山开出新规:“百门入山,不设附属,统称外修听讲堂。.m!y.j\s,c¢h`i\n¢a^.′c`o¨m!”“愿听者入坛听道。愿战者进阵随行。愿修者自立道台于山外五十里内。”“讲道不管资源,但守山得出人出力。”“外门供奉不收贡,只收战时调配令。”言下之意——我不做你们的祖宗,你们也别想白蹭。你听可以,真打起来,你得跟着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