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来到野地里,四周全是一人高的苞米,是绝佳的隐藏地,也顾不上太多,脱了裤子,就等着上下一起排病气。
孙洁也不知道邵麟急急忙忙跑出去干啥了。此刻刘艳还处在呆傻中,抱着膝盖蜷缩在炕头,一动不动。
丘兰花已经换好了裤子出来,她静静的看着已经残败的堂口,嘴角颤抖,说不出一句话来,浑浊的双眼只是很红,却没有一点眼泪的痕迹。
手掌轻轻的擦掉桌子上的灰尘,一边又一遍,最后将桌子擦的一尘不染。
她不舍的看着墙上布满蜘蛛网的堂单,像是在告别一个老朋友,良久,默默地叹了一口气。
过了一刻钟邵麟终于回来了,他猜得没错,自己果然是病气上身,还好跑的快,不然就臭家里了。
只不过刚才跑的着急,忘记拿纸了,最后那一个屁是要蹦出“雷霆嘎巴”的,还好苞米地里路过一对小情侣,最后男人同情的把手头仅剩的三张纸送给了邵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