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灯盏下给腹中的孩子绣着老虎帽,听着开门的声音,头也不抬的道:“这回这么多人去抓她,想必定能让她永不超生。”
白华英披着长长的发,拖着一身的寒气进了屋,床边的灯盏被风吹灭了,素秋猛的一抬头,瞧见那诡异的红色顿时吓得一哆嗦:“啊!”
白华英瞧着跪在角落的素秋,哑着嗓子问:“孩子……在哪。”
“大……大小姐,你饶了奴婢吧,这一切都是容小娘吩咐的,奴婢……奴婢也是不得已。”
白华英失了耐心,冻得冰冷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:“孩子在哪!”
“在……在乱葬岗的北面,有个小亭子,奴婢……奴婢将他埋在那儿了,用一块木头还立了个碑,大小姐,奴婢知错了,还请大小姐饶了奴婢吧。”素秋直磕头。
白华英猛的收了手,乱葬岗北面的亭子边,难怪,难怪她找了几个晚上也没找着!
她扫了眼床边放着的药,药如今还氤氲着热气,那熟悉的味道,真是令人难忘,呵,侯月容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丫鬟生下赵斯年的孩子。
“侯月容对付一个人,也只有下药这点故技重施的手段。”她嗤笑出声,素秋就着外头隐隐约约的光,诧异的抬头。
外头忽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:“那厉鬼就在这屋子里,快,给我围死了!千万别让她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