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垂涎的香味儿,这些日子在白府里,天天被虐待,吃糠咽菜的,日子别提有多难过了。
她坐了回去,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那你把我爹的官职降一降吧。”
璟王倒是觉得新鲜了,打他一回来,明着暗着送礼的可不少,上赶着降职的,还是头一个:“白侍郎若是知道了……”
“所以只能看王爷的了。”白华英捧着茶盏暖手,顺便用茶水去了去这一脸的酒味儿,谁知道那被茶水沾过的地方,胎记竟消失了,璟王意外的看了她一眼,这小妮子瞧着还是个未及笄的,可身上藏着的事儿,似乎不少。
“你倒是机警。”如今因为他的回归,朝堂局势又变了,荣王虽小,也未必没有一争的实力,眼下以退为进,方能保全自身。
“我爹一心想着升官,却疏忽了对府里诸多孩子的教导,我只是希望他能在府里多呆一呆。”白华英盯着他那双漂亮的手,见他熟练的剥红暑,顿时有些心疼。
三年前的璟王,养尊处优,是个连茶杯都要带专用的那种,哪里像现在,拿着满是灰的红暑,剥得十分自然,她忽的觉得鼻头有些酸,待她将勇安侯府里那群王八糕子的债收了,她定会去北境找璟王!
璟王递了半边红暑给她,“本王记得有一年大旱,粮草短缺,边境的将士靠着这红暑果腹,撑了近小半年的光景。”
白华英接过那烤得外皮酥焦的红暑,口水横流:“其实北边大旱,南边发洪,这样的情况,可以从南边挖一条沟,直接通向北边的,洪水凶猛,一味的堵,是堵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