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柳向晚这反应,好像我的决定就代表她的决定。-咸^鱼?墈-书. ·庚_辛·嶵*全·
本来我是打算顺应大势,现在好了,到头来还是要指着我来拿主意。
“师父,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啊?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,我、师爷加上你,我们仨就是三个臭皮匠,团结就是力量啊!”
说着,可欣干脆直接两步上前,抓着我的手就给举了起来。
“好了好了,现在三票赞成,一票弃权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!”
就这么定了吗?怎么总觉得有点儿太过草率的感觉!
我牙一咬心一横:“好吧,就这么定了!”
柳向晚点点头,本来我以为开天眼是什么古老复杂的仪式,至少也要开坛做法什么的才对。
可谁知道,柳向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掏出一个葡萄大小,看上去通体碧绿,表面流转着七彩光晕的珠子,摊开在手心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我眨巴眨巴眼睛,看向柳向晚手心的那颗珠子。
“我也不知道,只知道这个能开天眼!”
哦,你也不知道?怎么听上去就给人一种不是很靠谱的感觉?
我说:“那这个天眼,要怎么开?”
我在心里寻思着,总不能是直接吞下去吧?
连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,我可不敢胡乱就往嘴里面塞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
柳向晚看向我的眉心说:“这可以短暂的给人开天眼,自然是需要放在天眼本应该所在的位置。”
我伸手往自己眉心处摸了摸:“你的意思是说,要放在这儿?”
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天眼,也就是眉心稍微靠上一点儿的位置,二郎神都知道吧,天眼的位置,就是在他第三只眼的位置。
人在刚出生的时候,天眼其实是处于打开的状态,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孩子能够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但是成年人却根本就看不见的原因。
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,天眼也将会逐渐关闭,这种关闭是永久性的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把这个东西放在我眉心就行了是吧?”
我试探性的伸手,想要拿起柳向晚手心的那颗珠子,放在眉心的位置尝试一下。
只不过柳向晚却把手给缩了回去。
“不是放在那里,是要嵌进去!”
“啊?手术?认真的吗?”
我本能往回缩了缩脖子,表现得有些抗拒。
你说在脑门儿上镶嵌一颗这种颜色的珠子,那该多难看啊?
柳向晚深吸口气,耸耸肩说:“你也可以当成是手术!”
说完,柳向晚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捻起那颗珠子,缓缓朝我走了过来。/微·趣^暁\说.王. .勉\费~悦~黩.
我一点点儿往后挪,就在这时,可欣和我爸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,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。
“师父,顾全大局!”
“不是什么顾全大局啊,我觉得吧,这事儿还有待商榷,毕竟开天眼的机会就这么一次,不能随随便便就浪费了!”
我这会儿又更倾向于赞同柳向晚先前的观点。
我爸更直接,干脆空出一只手,托着我的后脖颈子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刚才可是我们大家伙儿一块儿投票决定的!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对对对,路是自己选的,就算跪着你也得走完!”
没办法,一左一右两个人已经把我给架了起来,不管我说什么,都是王八念经。
看着柳向晚手中的那颗珠子在我眉心处悬停,我眼角用力抽了两下。
“要不先消个毒?”
柳向晚说:“不用!”
“你这个怕是有点儿痛哟?”
柳向晚摇头:“不痛!”
“你懂什么?你又没有开过天眼,你怎么知道不痛?”
“哎呀,痛点就痛点儿嘛,反正是开天眼咯,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?”
妈的,这台词我怎么听起来这么熟?
上一次听见类似的话,好像是有个傻逼脚上被钉了钉子。
还不等我继续狡辩,柳向晚抬手已经一巴掌轻轻拍在了我的眉心。
我咬紧牙关,刚想要惨嚎一声,却觉得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。
不仅感受不到痛,而且还隐隐觉得有一种温润凉爽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