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在心里默算欠了多少钱。
还不如死了算了!
木时走近许言才扫了一眼,他的表情有点奇怪,是有什么心事吗?
许言才依旧清醒着,整条左臂黑白交错,正中间有一个深不见骨的大裂口,现在没有流血。
不过,旧的血液凝固变成了一坨黑乎乎的东西,看起来有点恶心。
许言才额头不停地冒冷汗,见到木时强撑着身体,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,“木大师,你好。”
“别说话保留体力。”木时打开裴清砚准备好的医疗箱,抽出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,在许言才手臂上扎了三针封锁穴位,阻止尸毒扩散。
许言才还没看清楚,银针就已经扎进他的肉里,他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紧接着,他眼睁睁看着木时抽出一把把形状各异的手术刀,放在眼前比划。
许言才心中一紧,顿时感觉不妙,“木小姐……”
“别动别说话!”木时瞥了他一眼,抽出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划了一道小口子,逼出尸毒血,最后摸出一张超级净阴符贴他脑门上。
她吩咐许言才,“许特助,疼吗?。”
“不疼。”许言才好奇地瞪大眼睛,竟然一点都不痛,真神奇。
木时捧着一大堆手术刀、手术剪,眼科剪,跃跃欲试。
还没试过西医用的工具,超想试试,许言才胳膊上的腐肉必须剃了。
许言才呼吸一滞,总觉得木时黑溜溜的眸子里泛着诡异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