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谁掌权,只想保护天下安定——同为武将,他看得出来。可镇北侯必须要做拉帮结派的事,哪怕被传出恶语也在所不惜,因为他要权势。正是有了权势,益州军才能像现在这样指哪打哪,再也不用跟州府衙门扯皮绕弯。
但对镇北侯来说,这无疑是在悬崖边上行走。即便他没被督察院参死,没被帝王猜忌,也很有可能因为权势滔天而心生狂妄,成为逆贼。这赌的是帝王之心,也是自己的心。甚至帝王心都不用赌,他即将要娶的是帝王的掌上明珠。
夏鸿扪心自问,他如今的确想的是保卫益州,可若也手握镇北侯的权力,他会不生异心吗?真的能有人大权在握,还有赤子之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