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,凑到那颗小脑袋旁,“喂,醒醒。”
桌子上的人不耐烦嘟囔了句什么。
“起来,下课了。”刘鹄安揉着那颗脑袋,越发的爱不释手,手下的脑袋依旧没有要醒的意思。
直到班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付佑然还没醒,钱浩和毛邵文都知道这位小祖宗的起床气有多大,很识趣地没有打扰。
正发愁怎么办的时候,就看见小祖宗旁边那位大祖宗一把将人揪了起来,还非常洒脱地对两位说了一句,“不谢。”
留下二人面面相觑,冷汗涔涔地看着睡得半边脸通红,嘴角挂着口水,眼神迷茫,明显还没清醒过来的付佑然。
说时迟那时快,钱浩抓起桌上付佑然当枕头的校服,胡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蒙住脑袋,避免付佑然醒过来发起床气。
朝毛邵文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刻会意,和钱浩一起将人从椅子上扶起来。
两人架着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的付佑然,朝着宿舍走,一边庆幸还好人没醒,一边碎碎念,“皇上啊,您要怪就怪那该死的刘鹄安,臣这就送您去就寝。”
钱浩看着眼前的520幸灾乐祸,“果然,走后门是要付出代价的,万恶的关系户。”
五楼是顶楼,他们学校那点人,四楼都没住满,五楼更是常年没人住。
这单人宿舍确实够单人的,一层楼就住了付佑然一个人,不对,说不定,其他房间还有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