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清曜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无语,在心里骂骂咧咧。
狗男女,呸!狗男男。
快走近教室时,门“哐当”一声自己关上了,发出一声巨响。
被吵到,睡梦中的付佑然皱了皱眉,往刘鹄安怀里钻了钻。
原本还因为巨响吵到怀中人,有些不悦的刘鹄安,感受到怀里的小动作,瞬间,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所有不悦一扫而空,心情颇好地走近,捂住怀中人的耳朵,抬脚将门踹开。
屋内的布局和其他教室并无二致,腾出一只手,按下墙上的开关,灯亮了两秒,闪烁了一下熄灭了。
刘鹄安也不恼,将付佑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把脖子上的阴玉放在他的心口处。
做好这一切,将手上的红绳解开,放在付佑然手中。
清曜百无聊赖地看着两人,闲得直打瞌睡。
“找人帮忙,也得有忙才能帮吧,少君是打算让我自己来喽?”
听到这话,打瞌睡的清曜立马清醒,那可不行,刘鹄安手中的阳玉杀伤力太强。
让他出手,别说带回去审了,找出来的估计就是死的。
他虽说不能干预冥界以外的事,但一而再,再而三的恶鬼伤人事件,还是要管的。
更何况还是皇爷爷亲自交代的,做不好,他的宝贝蛋可就要变成蛋花汤了。
飘到讲台上,清了清嗓子,简单粗暴喊话,“本少君劝你们自觉点,自己出来,等本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