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完了，让皇爷爷看见，还以为他屈打成招呢。

“别打了！有什么好打的。”

僵持中的两人纷纷选择无视，没一个搭理他的，清曜气得直跺脚。

“他不仅是我的软肋，更是我的逆鳞，触之即死，还望女鬼小姐牢记。”

刘鹄安大概猜出了事情是怎么回事儿，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女鬼，只是不爽她把主意打到付佑然头上。

将匕首收起，“冥冥之中，自有定数，你没必要因为她们的只言片语去惩罚自己。”

女鬼一愣，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试图开解她。

她的父母，只会说为什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；她的朋友，轻而易举听信谣言，避她如洪水猛兽；她的老师，从来不重视，只口头警告，后来甚至还因为学校舆论，想要劝她退学。

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，如一张张挣不破的网，将她牢牢困于其中，无处可逃，窒息绝望。

清秀的面庞上留下两行血泪，笑容癫狂又凄美，“你懂什么？你知道那些人有多恶毒吗？你什么都不懂！”

这场景冲击感太强，刘鹄安实在是难心生怜悯，他本来就只对付佑然有耐心。

女鬼哭得很是伤心，渐渐说出真相，“我不想死的，我不想的，是他们引我……啊！！！”

一把翎羽击穿心脏，女鬼顿时没了声音，嘴唇蠕动了几下，身影渐渐消弭。

清曜手忙脚乱把先前的袋子打开，抢救了一部分破碎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