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扭着头看窗外,只留个侧脸给她。
心里狂吐槽:死变态!欺负她眼盲,就这样肆无忌惮盯着她看,懂不懂做人起码的礼貌?
事实上,景少帅还真不懂礼貌,他觉得生逢乱世,脑袋随时都别在裤腰上,自当随心所欲、我行我素,根本没必要委屈自己。
他此刻最感兴趣的问题就是,这个女孩出身乡野,小时候在乡下,后来跟着景家搬去了镇上,在那样的小地方长大,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医术的?
就他肩胛骨里嵌着的那颗子弹,就算是在大医院里,怕是也得打了麻药,用专业的器具才能取出来。
那么她究竟是怎么做到在他毫无感知的情况下,顺利取出那颗子弹的呢?
想不出答案,他索性直接问了:“姜小姐,你是用什么取出我身上的子弹的?”
“啊?什么子弹?我不知道呀!我就是闻到你身上的血,然后在路边采了几棵仙鹤草,它的味道很独特,有股辛香味儿。
小时候我养的小兔子伤了腿,我爷爷就用这个给小兔子敷伤口,几天它就能又蹦又跳了。”
沐晚装作懵懂天真的模样,这些都是她提前想好的说辞。
景天行一脸黑线,合着半这丫头就只是个半吊子兽医,他跟兔子一个待遇。
开车的田大鹏听到这话,肩膀动了动,硬生生忍住了笑,他要敢笑出声儿,回头少帅肯定罚他操场跑一百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