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听这个不错吧?”胡信义问沈晓春。-x~i*a-o¨s?h_u·o?h¨u′n*.\c*o!m?
“嗯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她看起来很满足。
“唱个你拿手的。”胡信义道。
历弥唱了起来。胡信义偷偷看了一眼沈晓春,她把双手放在膝上,专注地听着,身姿像是舞台上的演员。历弥大概已经适应了环境,原形毕露,边笑边讨好沈晓春,不住地夸她漂亮。
胡信义起身去洗手间时,在走廊上遇到了老板娘。她含笑凑近胡信义,流露出好奇的神情:“院长,她是谁啊?”
“一个熟人。”
“哦?”老板娘拍拍胡信义的肩,“那边给你安排妥当啦!”
“嗯。”虽然回答得很含糊,但他已下定了决心。
胡信义回到房间时,沈晓春和历弥正在聊天。历弥很会应酬,她不断夸奖沈晓春的容貌、发型,她说话很讨巧,所以不招人喜欢。胡信义回到座位上抽着烟,不时看向沈晓春,和平时一样,沈晓春稍稍仰着脸,对艺人的夸奖报以微笑。
胡信义去洗手间前后的心情截然不同,准确地说,是下决心之前和之后的差别。!优!品·晓-说′罔! ¢已/发^布!罪*辛,章^結·胡信义邀请沈晓春前来时并没有太多期待,带她进来时还心存犹豫,带有些许冒险心理。可是,听到老板娘说“那边给你安排妥当啦”,他顿时下定了决心,正琢磨着如何达到目的,怎样才能避免失败。为此,他开始专心观察对手。
沈晓春的眼圈微微泛红,是因为喝了酒,还是因为被带到现在的房间里感到既恐惧又兴奋?但她还是努力表现得很冷静。历弥的本性暴露无遗,开起了胡信义的玩笑。由于言语风趣,沈晓春时不时还会笑出声来。
“怎么样,偶尔过来体验一下气氛也不错吧?”胡信义肆无忌惮地问。
“嗯,和平时不大一样。”她微笑着回答。
“哎呀,夫人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?”历弥插话问道。
“嗯,是第一次。”
“真是不好意思,见到像我这样的女人,一定大吃一惊吧?”
“没有,你挺好的。”沈晓春微笑着说。
“院长经常来这儿吗?”沈晓春似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不,不常来,偶尔罢了。为了解闷才和朋友过来喝一杯,那次见到历弥,还被她戏弄了一番。¢E.Z.小′税!枉? -免,肺/阅¨独~”胡信义说完话的瞬间,和历弥的眼神交汇了一下。
“的确,院长每次来消遣时叫上我都是为了让气氛热闹起来。”力弥马上心领神会,附和着胡信义。
胡信义带藤千秀来过几次,历弥进屋时,看到陌生的女客人,曾流露出意外之情,但立刻平静下来,观察着这位新的女客人。历弥和胡信义不停劝酒,沈晓春因此喝了不少,但她并没有放松警惕。
胡信义一直在思考沈晓春为什么今晚会突然打电话约他出来,本以为是因为夏作文一直在撮合他们的婚事,沈晓春想亲自了解胡信义,才会这样做。但他现在不这么认为了,也许,沈晓春正因为知道胡信义是个危险人物,才约他出来。或者说,她从夏作文那里听说了胡信义和其他女人的风流韵事,对他产生了好奇心。不,恐怕即使夏作文一字未提,她也早已摸清他的底细,所以想亲自领略一番。这样一想,他仔细看看沈晓春,发现她越来越兴奋,她那竭力放松的样子,正说明了她在顽强抵抗着内心的激动。
换言之,沈晓春也在享受这种冒险,她想看看胡信义会怎么做,并狡猾地盘算着如何在他得逞前脱身,对此她自信十足,并期待着那种距危险一步之遥的刺激,她的脸蛋兴奋得有些泛红。
不知何时,历弥已经离开,女招待也不在了。
“艺人怎么不见了?”沈晓春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“啊,她啊,已经回去了。”胡信义无所谓地答道,“找她的客人可多了,客人很喜欢她。”
沈晓春突然叹了口气道:“她挺有意思的,一会儿还过来吗?”
“她说应酬完对面的客人就回来。”
“哦。”沈晓春垂下双眼,长长的睫毛拢在一起。那种洞察一切的神情,说明她已看透了胡信义的伎俩,并因此情绪有些激动,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晓春,今晚还有安排吗?”
沈晓春愣了一会儿,压低声音答道:“没有什么,只是……我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