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放心啦?”他借机问道。¨k`e/n`k′a*n*s+h·u′.¢c¢o^m/
“还是不能相信你。”她耸耸肩。
“哪里不值得你相信啦?”
“是已经跑掉了吧?”
“别说傻话了,你来得这么突然,哪儿来得及啊?”
“那就是先回去了吧?”
“喂,适可而止吧。你不是已经亲眼确认了吗?”
藤千秀千揪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,双手托着脸颊。
“我说。”胡信义观察着藤千秀,温柔地劝慰道:“我怎么可能带其他女人来这儿呢?即使要带,也不会来你知道的地方,对吧?”
“你脸皮那么厚,谁知道呢!”她还是托着脸,孩子般闹着别扭。
“不要闹别扭了。误会解开了,就别生气了,今天已经很晚了,不如在这里放松一下,喝两杯。”见藤千秀默不作声,胡信义让女招待再拿一个酒杯来,女招待连忙趁机离开。??;2×?8)?+看2书@÷ˉ网? ¤?最2新?章?节×更?#新2)快`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独自在这里喝酒吗?”胡信义改了说话的语气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别这样,听我说好吗?现在医院的经营步履维艰,短期内筹不到钱,恐怕就要倒闭了,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这是胡信义刚刚想出的计划。藤千秀妒火中烧飞奔而来,显然,这个精明的女强人因为情绪激动,已经丧失了判断力。
胡信义想利用这个机会向她要钱。他觉得,在现在的状态下,说这件事最有效果,藤千秀依然托着脸在深思,不知有没有听到胡信义的话。
“怎么样?你有办法吗?”胡信义正要心平气和地说下去,藤千秀突然伸手抓向胡信义的脸。不巧,她刚刚修过的指甲很锋利,胡信义来不及防备,脸上传来针刺般的疼痛,
“喂,别抓了,快停下!”胡信义推开她的手。
“啊!气死我了,你这个坏蛋!”藤千秀一边叫着,一边趴在胡信义的膝盖上哭起来。胡信义拍着她抖动的肩膀,脸上悄悄浮现出一抹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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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信义感到昏昏沉沉的。/$兰?兰÷|文*学? )?)免?D·费+{阅?t读-:回来时已经快要天亮了,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,他的头隐隐作痛,走进院长办公室,他恍惚地坐在桌子前面抽烟,打不起精神,头脑中只剩下昨晚的事。
事务长进来了。以前他总是对自己唯命是从,最近却变得有些无礼。胡信义知道,如果医院的经营状况继续恶化,行政人员也会渐渐瞧不起自己。
不用听也知道,事务长是前来报告赤字。
“安平医药公司要求先付一半款项,我们怎么办?”安平是一家和医院经常有生意往来的药商,对于双方的债务问题,事务长再清楚不过。
“要求我们什么时候付?”胡信义一脸不悦。
“说是后天之前一定要付给他们。”事务长也板着脸回答。
“积了多久的费用?”
“五个月的。”
胡信义想到了藤千秀和夏作文二人。虽然昨晚藤千秀答应借钱给他,但拿到现金还需要一定的时间;夏作文虽然答应帮胡信义以医院的房产作抵押办理贷款,但那些钱要用于向沈晓春证明财力,不能用于医院的资金周转。
胡信义答应考虑一下,让事务长先出去。窗外晴空万里,明媚的阳光与胡信义此刻低落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。
护士送来一摞信件,在翻看信件时,胡信义发现了一个久违的笔迹,仔细一看,果然是妻子的来信,真是少见!自从分居后,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,两人之间连一张互相问候的明信片都不曾寄过。胡信义打开信封。
胡信义先生:
分开之后,一切还好吧?如果不尽快处理妥当,我无法安心生活。我知道这种事情以写信的方式解决不妥,也知道离婚应当公事公办,之所以写信,是希望早点拿到赡养费。我们这样拖下去,对谁都不好,而且我希望用这些钱来计划新生活。我尊重你的意见,这次希望你直接写信答复,并写明支付金额和日期。如果你拖着不回信,我只好请律师和你交涉。
你的个性我很了解,很担心你迟迟不回信。现在是我人生的紧要关头,希望你早些回信,让我早日安心。寄出信后,我会等一周,如果到时还不回信,我会按照前面提到的法律程序处理。
胡信义大致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