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信义熄灭发动机,点了支烟。\0,0/暁~税`惘. `埂.薪+最*全·
“在这里停下来做什么?”石韵丰看着胡信义的侧脸问道。胡信义沉默着,香烟的火星映在前车窗上。
“这里怪吓人的。”
这个地方远离人烟,无人路过,只有草丛中传来虫鸣声。石韵丰并非害怕,她期待着胡信义接下来的亲密行动,胡信义掐灭香烟,把烟头扔到窗外,然后开门下车,夜晚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“做什么?”石韵丰的声音有些激动。
“坐到后面的座位。”胡信义终于说话了,他打开了后车门,坐到石韵丰的身边。
“喂,为什么在这里停车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想在这儿待会儿。”
“真是个怪人。”
石韵丰坐立不安,等着胡信义做什么,刚才赶到胡信义和沈晓春见面地点时的激动情绪一直在持续,只是程度和内容有了变化。她的身体在车里微微地颤动着。
“喂,要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?”见胡信义仍然沉默,便在黑暗中握住他的手。
“头脑清醒了?”胡信义总算开口说话了。·5′2\0?k_s-w?._c!o.m^
“嗯。”石韵丰微笑着回答:“这都怪你!不管是谁都会发火的,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在那种地方幽会,谁都没法保持冷静。”说着,她摇了摇胡信义的手,“不过,出来兜兜风,心情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你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啊。”石韵丰用教诲的口吻说道:“你啊,要不是我一直看着你,早就出事了。武辰梅的事就是个例子,要不是有我在,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!”
汽车停在森林深处,周围漆黑一片,在这种地方,她居然还能无所顾忌地说出被自己杀害的女人的名字。
“不止武辰梅,藤千秀也会给你带来麻烦,我很清楚。”
“那就和她分手,这样可以吧?”胡信义故意说给她听。
“嗯,不过现在还不能分手。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在拿到你想要的钱之前别无选择,我会好好看着她的。”石韵丰对藤千秀毫无嫉妒之情,她知道胡信义并不喜欢藤千秀,而是在利用她,所以很看不起她。
对石韵丰操纵藤千秀冲到向岛那家旅店的事情,胡信义装作一无所知。,d,a′w~e+n^x`u¨e~t_x¨t-.\c^o`m^
“可是……”她的语调有所改变,“千万不要打沈晓春的主意。她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。也许你没有发现,但我是女人,非常清楚,她在骗你。你想对她做什么,我清楚得很,你瞒不住我的,但别被那个女人迷惑行吗?我唯独对她不能忍受。求你了。”
石韵丰用膝盖蹭胡信义的膝盖,摇着他的手。
“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,不,我一直是这样的,你知道吧?”她说的是杀害武辰梅这件事。
“我知道。”胡信义心不在焉地回应。
“为了你,要我死去也在所不惜。我这样为你着想,你怎么还忍心辜负我?而且非要和沈晓春那种女人纠缠不休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胡信义回答道。
“真的吗?”
“嗯,真的。”
她突然心平气和地说,“就算你离婚了,我也不奢望和你在一起。但是,你拼命地追求沈晓春那种女人,我实在忍受不了,随便玩玩倒无所谓,我就是痛恨你对沈晓春那种认真的态度。”
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。”胡信义在黑暗中吼道:“是我不对,就按你说的做吧!”
“就算你是在撒谎,我也很高兴,我只要听到一声安慰就足够了。你会信守诺言,离开沈晓春吧?”
“会,我听你的。”胡信义抱住了她的肩,“让你这么担心,对不起。”
“今晚我也有些过头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看到你扔在废纸篓里的地图,顿时怒火中烧,没告诉任何人就跑出医院,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,想不到自己竟然会那么冲动,我这才明白,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。”
石韵丰说完之后,胡信义把怀抱里的石韵丰放倒在座位上,让她的头枕着柔软的座垫,自己低头压向她的脸,石韵丰喘着气,双手在胡信义的背上摩挲,胡信义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,她在黑暗中微微点了点头。
胡信义把脚抵在石韵丰的腿上,她的腿很有弹性,她的身体也柔软。石韵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等着胡信义进一步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