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牛车不就是为了多拉人吗?”
老文头忙辩解道。
“切!认钱不认人!我不管,反正这车上也没有我坐的位置了,我这背篓你得给我带回去。
还有车钱我不付,不然你就给我找个位置坐。反正那车厢里,我是不会坐的。
不然,我岂不是要闻他们踩到屎的臭鞋子?”
“你就找理由吧?就是不想给钱!”老文头气的也拿她没办法。
妇人说完转过身来把背篓放在牛车厢中间的空隙处,由于背篓过大,坐在另一边的妇人把背篓往外推了推,这样一来,江秀才只得把腿侧在牛车外,双手紧紧地抓住车沿。
对面的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对不住了,江秀才,你可要坐稳了。”
舒然也把腿往里面侧了侧,有些贴着与她坐的临近的妇人的腿。
她低着头,也不说话。
那叫陆老三家的妇人也不管别人如何看她,反而还警告似的看向车上几名妇人道:“我这背篓里买的东西可都是有数的啊,回村后我当家的会验收的,早上来,我们俩都说好的,该买什么,一样我都没落下,所以才来晚了一步。
我可警告你们啊,若少了一样,我定会上你们每一位家里骂去!”
几名妇人齐齐出言,“陆老三家的,别把人人都看成跟你一个德性?无巧不占的秉性,也只有你们两口子能干的出来!
呸!恶心人的东西!”
妇人一听车上几名妇人当着一个外人面齐齐损孙她,立马如炸毛的公鸡,卷胳膊撸袖子,“江山家的,你骂谁恶心?有种下来单挑!”
老文头一看她那架势,又在耽搁时间,忙道:“陆老三家的,你到底上不上车?不上,我可就走了啊?咱不能再耽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