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二弟妹能不能撑下来,都两讲来。
陆一斤抬头看向不远处那一抹瘦弱的身影,还在拼命的割着麦子。
唉!他这个当大哥的,能多帮一点就多帮一点吧!
“老二这些年,不就是忙天在家呆几天吗?闲天不都是往外跑?他能帮咱们什么忙?”
马氏不服气的小声辩解道。
“马氏,你是当大嫂的,说出来话之前,你要摸摸良心再说!
咱们家分家是在二丫头被偷走以后,才分的家。
不都是你每天在闹,说老二不干家里活,整天往跑,那不是因为去找孩子吗?
没分家的时候,老二聪明,会做木工挣的钱全贴补家用,他没藏着掖着攒私房钱。
老二还上山打猎,打到野味,全家人都跟着沾光。
后来荷花出嫁,那八抬嫁妆里,箱桌板凳柜子,不都是二弟亲自上山砍树,又亲自给打了岀来?
你脑子被驴踢了吗?才四年就给忘记了?
咱小外孙女也才三岁,时间不长呀!”
马氏一听自家男人这样说,也就住了嘴,不再埋怨。
而陆一斤还在继续讲:
“今个儿老二这一跤摔的,又得养好长时间都不一定养好,老二没了好腿,以后干木工活都受影响。
你说我这当大哥的不帮衬点,别人不指我脊梁骨吗?”
陆一斤正说话间,陆大柱就跑到了跟前,累的有些气喘吁吁的。
“跑这么急作什么?把你二叔背到家了?”
陆一斤看到满头大汗的儿子问道。
“嗯,背回家了。不过,二叔家来了客人,看那岁数和梅花差不多大,瘦瘦高高的一个小姑娘,在大门口一把就从我背上把二叔给接了过去,然后给抱进屋里放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