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拉撒。饭钱是要从那二十两里扣除的,若不够,我下次来再给。”
陆三钱一听,给了二十两还不行,还要给?
那自己就在这医馆里狠命的吃,不吃岂不是亏死了?
这个耿大夫也是个黑心肝的,手指头太长,怪不得没有病人来看诊,试问哪个普通家庭是能看起病?
二十两啊?多少年才能挣来二十两?
陆三钱那个心疼的无法表达,仿佛那二十两是他的。
舒然又交代陆三钱一番,“陆三叔啊,一会儿陆叔醒来,你可不能让他下地啊,大小便都要在庄上解决,你要用盆接着。
好了,我得回去看看了。”
“那个舒姑娘啊,你三叔我来的匆忙,身上也没带银两,恰巧你陆叔醒来,若想吃个啥?我总不能做手问耿大夫要钱花吧?
你看…能不能…”
饶是陆三钱是个脸皮厚的,这会子张口问舒然要钱,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的。
舒然看了他一眼,然后从身侧的荷包里数出二十文钱递给陆三钱。
“其实陆三叔在这里也花不到什么钱,吃喝医馆都包了,缺什么尽管找当归就好了。你在这里是要照看好陆叔的,你不能离开跑到街上逛的,恰巧他想小解或大解,你不在身边,他再下地,那腿骨不是白接了吗?”
“我不会乱跑的,你放心吧!”
陆三钱赶紧保证,心却有点小失望,二十两与二十文,这差距也太大了吧!
陆三钱心中纵然再不满,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。二十文,也是钱啊,虽少胜无。也比他上山去寻山货挣钱易啊。
舒然看出陆三钱隐忍不敢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