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姑娘,说啥呢,这是我二叔家,挑些水不是很应该的吗?
二婶,可有吃饭?这么早就摔打麦穗?应该打不干净。
你先给抱开晾晒,待午后,我和我爹过来,一会儿就摔打出来了。”
说完就把肩上的扁担磨了磨,然后进入院中的厨房,把水给倒了。
舒然跟了进去,再出来时,肩上也多了一副水桶挑子。
“舒姑娘啊,怎能让你挑水呢?这等粗活,我一个人干就成。”
“没事,此刻我闲着也是闲着,你带我去挑水地方看看,家里若没了水,我也能帮忙,你怕我挑不动,我可以少挑一些。”
大柱劝不住舒然也只得随她,于是二人就一前一后去打水。
“大柱哥,你对村子后面的磨盘山可熟悉?我想进山采些草药,你能带我去吗?”
舒然紧走两步问道。
“只去过外围,里边没有进过,只有会打猎的才敢进去。
我上山也只是砍柴,我不会打猎。二叔会。
我小的时候,奶说二叔经常进山打猎伐木。
二叔不仅会打猎,还做的一手好木工活。
唉!自从二花被贺家外婆给抱走卖了后,我们家的日就起着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二叔只有忙天才能安心地在家待两天,其他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外出找二花妹妹。
随着我一天天长大,看二叔就从没间断过,十几年了,如此坚持,二叔是个好父亲啊!”
大柱说着用袖头使劲地擦去眼角处流淌的眼泪。
舒然把进山采药目的告诉大柱,大柱得知是帮三花消除疤痕的,就欣然同意。
二人挑满水缸,大柱也没有回家,和贺氏打声招呼,就带着舒然进山了。
路上,舒然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