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家大嫂,我以为你是个好的,结果你在那憋着大招来阻碍我闺女认女儿啊?
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,坏的很!”
贺婆子指着马氏骂道。
马氏被骂的气恼,涨红了脸。
“你这婆子,当初若不是你惹出来的祸事,我们陆家日子哪会过的这般模样?”
“大嫂,你和她吵什么?要是婆婆在家,早抽她大耳刮子了,还会让她在这里瞎逼逼?”
“媳妇儿,我来了。”
陆三钱扒开人群,走到孙氏面前,看着贺婆子和马氏吵架,笑嘻嘻地道:“大嫂啊,平日里你总爱生闷气,或者无缘无故的就拿大哥撒气。
我可告诉你,你那样做法可是不对滴!
今个儿,你若吵不过贺婆子,回家后再拿大哥出气,我可要揍你!我先给你说明白。
我可告诉你,舒姑娘若就是二花,那我们老陆家以后的日子将会是越来越好!”
陆三钱扔下话,转身就往那贺婆子带来的姑娘走去。
宝花看着她爹陆三钱空抓着两手回来啥也没卖,小小的心眼子里有着隐隐的不满,所以也不像以往那样屁颠屁颠跑上前去迎接,而是拽着梅花的衣襟不松手。
梅花和二柱一直都站在舒然身后,他俩都真真切切听见舒然说的话,他俩没有话语权,不过他俩却真心希望舒然说的话是真的,希望舒姑娘就是真的二花。
虎娃和三花依旧是一边一个抱住舒然的大腿,兄妹俩此时此刻别提有多高兴了,原来舒姐姐就是二姐,难怪一见面就感觉有一股亲切感呢!
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假的,三花一点都不喜欢她,更不想靠近她。
陆三钱走近那姑娘,一把抓住那姑娘的头发,那动作一点也不怜香惜玉,和他儿子一样粗鲁,真不愧是亲父子俩。
只不过两人拽头发的方向不同,陆宝娃是把那姑娘的头发往后拽。而陆三钱是把那姑娘的头发往前拽。使得那姑娘的头部不得不往前伸着。这样那姑娘的后脖颈子就暴露的一览无余了。
孙氏一把扒开那姑娘的后衣领,仔细搜寻那一抹大嫂口中的红色莲花形状的胎记。
可是那姑娘的脖子直到颈背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,都被一层薄薄的污垢给遮挡住了,根本就看不到原本的皮肤。
孙氏连连朝那暴露出来的地方吐了几口吐沫,然后用手来回一抹,使吐沫浸润了皮肤,再用力一搓,就搓出长条子泥垢出来。
接着又连连吐了几口唾沫,把那姑娘的整个后脖颈子及肩背处都搓了一遍,也没见到那什么红色的莲花胎记,倒是把人家姑娘的皮肤给搓成红色的了。
那种吐了唾沫干搓皮肤也不知道到底疼不疼,反正那姑娘被搓的鬼哭狼嚎!
有村民看不下去,“陆老三,你们两口子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算什么真本事?有本事去欺负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试试,看人家不打断你的手?”
“贺婆子都说她是陆老二家的二闺女,你们两口子还不放心,无疑就是嫌人家穷,没钱给你们买肉吃。”
“对啊,这两天陆家都飘着肉香味,他们两口子都被那舒姑娘收买了。”
众村民七嘴八舌又议论开来。
孙氏手指一伸,划一个弧度,“你们这帮子龟孙子,呵!这两日心里都屈死了,即眼馋又眼红,看舒姑娘到我老陆家来,又是买肉又是帮我二哥治腿,你们心中即羡慕又难受。
今个儿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儿,跑到贺家湾去报的信儿,瞅着我婆婆没在家,就唆使这老妖婆来耍幺蛾子,想看一场我老陆家的笑话?
我告诉你们,有我们两口子在,谁也别想来讨我们老陆家巧?就连笑话也不行!”
“好!阿娘,你太厉害了!你是陆家人的楷模,尤其是大伯娘得要向你学习。遇到事儿不想着怎么去解决,自己不顶事儿还不让大伯出面,大伯,你这行径可不是男子汉的所为哦?你的一言一行可代表我们陆家人的脸面啊!”
陆一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心中羞愧不已。
是啊,这么些年,自己一点也没担当陆家长兄职责,使得一个陆家像一盘散沙。自己是有点耳根子软了,事事都听马氏的安排,让娘失望了多少次!
不过这次收割庄稼,自己立了起来,只是吵架这事他陆一斤不在行。
“老三家的,若能找到二花,大哥也是很高兴的,只是吵架说理,大哥嘴太笨,娘不在家,这一切就交给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