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很丰盛,耿大夫吃的那个叫满意!
他觉得这样的饭食才叫饭,以前吃的叫猪食。
他觉得,等他有钱了,还是买一个会做菜的厨子回来,做些可口的饭菜,让他多活几年。
当归的手是抓药的手,不是做饭的手。吃了舒然做的饭菜,耿大夫直觉嘴刁了。
“那个舒…陆姑娘啊,你能不能抽空教一教当归炒菜做饭的技术活儿?”
“你说呢?”
舒然瞥了耿大夫一眼。
“你若有空,教教他也行啊,这样做出有滋有味的饭菜,对你爹的身体恢复也有好处不是?呵呵呵!”
耿大夫尬笑道。
“我若有空,多教教你这悬医堂神医大夫的医术也行啊!多教教你不会的,好让你悬壶济世多救人才是?”
“那也行啊!有道是干到老学到老,学无止境啊!”
“你想的美啊!你认为我很闲?
自己开医馆不香吗?非把医术都传给你?让你傲娇的不给人看病?躲在后院里瞎捣鼓,还没捣鼓个所以然来?
你瞅瞅你这医馆,病人都不愿意来找你看病,你不仅贪吃,还贪心,且贪的无厌,脾气不好还洋蛋!”
“你这个丫头,咋说话的?”
耿大夫吹胡子瞪眼睛的,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。
舒然一个眼神都不给他,而是丢下一句,“给我娘和我弟妹准备一间房子,他们今个儿就不回去了。”
说完就去看陆二两去了。
后院里勤快的大柱在帮医馆里劈柴,尽管累的满头大汗,当归在一旁劝说让他歇歇,他也不愿意。
舒然也不管他,闲不住的人,爱干活就让他干去。
一家人都在陆二两的房间里,看到舒然走进来,两个小的连忙迎了上来,一边一个拽拉着手,亲热地喊着:“二姐,眼里有笑闪着光。”
这时陆老太,拍拍身边一旁的长条凳子道:“你们三个一条凳子。瞧,亲的假不了。假的,也不亲!
这一个娘生的,这打心眼里啊,就亲!”
陆老太也是满脸都是笑。
双手忍不住去抚了抚眼睛,然后又抚了抚整个一张脸,心里舒畅多了。
“二花啊,明日便是你的生辰,可你爹这腿又不能移动,刚才咱们一家人商量着,明日还在这里借着耿大夫地方,给你简单地过个生辰。
一会儿,我老婆子去求耿大夫,再给我们准备一间房子,今晚虎娃和三花跟我睡,让你娘看顾你爹。
明个下午,我再带着虎娃和三花回家。
你呢,就多辛苦了,来回多跑几趟,家里才收了粮食,晚上没人看门,奶有点儿不放心呢,要不让大柱住你爹那屋给你伴个怕,你看这样行吗?”
陆老太似商量般的语气和舒然说道。
“阿奶,不用去求耿大夫,我已经和他说过了。
今后他得求我了。”
“怎么说?人家耿大夫哪里会求到我们?
我们小老百姓一个,又没啥大本事?
我们家就你爹还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,会打猎会打家具,可是他这个样子,就是有心也无力呀?”
“阿奶,你看三花这额头上的疤痕,有没有又淡一些?”
舒然把陆三花的刘海往上掠了掠,露出整个额头来。
陆老头看到三花那额头上的那一道疤,确实比晌午头又淡了一些,就惊奇地说道,“还真是呢,二花呀,你这祛疤膏还真怪有效呢!
你说,这耿大夫就是想求你这祛疤膏的吧?
那可是你辛苦熬制出来的东西,奶奶不参与态度,一切你自己说了算。
今后奶奶都听你的,咱们的二花可是个有主意的人!”
陆老太拍着胸脯保证道,满眼满心都是她这个失散多年好不容易回来失而复得的二孙女。
这会子,陆老太觉得陆二两的腿受点伤,也值了!
因祸得福,不然二丫头也不会回来。
一家人亲亲热热地又说了一会子话。
大柱走了进来道:“阿奶,你不是让我去接大花地吗?刚刚我把医馆的柴都给劈好了。
你说在这里住上两天,咱麻烦了人家医馆,就想着给人多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。
奶,我想带二花去认认大花家的门,以后二花自己想去大花家,说去就去了。”
“好!大柱就是个勤快的!走到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