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前。
舒然感觉到手掌的热泪,就把陆二两的头搂入怀中。
舒然非常赞叹,陆二两的父爱如山,对原身的执着和不放弃。而又对刚刚穿越而来的她舍身救护,此生,她就是他们的闺女,他们就是她的家人。
舒然知道陆二两流出这么多年找寻她的辛酸泪,她轻轻地为父亲擦拭颊边的泪水,“爹,别难过了,茫茫之中,自有天意,恶人再也别想阻断我们父女情了。你好好养伤,别多想,养家的事情交给我,就行了。
嗯?
来,笑一个,我的好阿爹!”
陆二两随了闺女的愿,咧开嘴笑了起来,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给,生辰快乐!”
陆二两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支木簪子来,一头打细长,打磨的十分光滑,另一头刻着一朵石榴花,花芯用朱砂涂抹上去的,就如盛开的石榴花一样艳红。
簪柄处刻着一颗心。
“爹没钱,不能给你买最好的礼物,只能给你刻一支桃木簪子,能挽发也可以避邪!
待明个爹腿好了,挣了钱,再把给你的生辰礼物补上!”
陆二两十分歉疚地说道。
“爹,看您说哪里去了?咱们是一家人,我是您和娘的孩子,礼物不讲贵重,讲的是心意!
你们那么爱我,我感动还来不及呢!
爹,这礼物我很喜欢,是最贵重的礼物,上面承载着爹爹的一颗心呢!
好了,我把它现在就插入发间,然后去烧饭去。”
舒然说完就走出陆二两的房间,哼着歌儿向医馆的灶房走去。
不一会儿,灶房就传来切菜声,剁肉声。
再过一会儿,就传出来飘香四溢的菜香味儿。
大柱回来之时,舒然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