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等的情谊,谢不谢的就不用说了。”野王县县令嘴角扯出一抹弧度。
“哼。”见野王县县令顺杆子往上爬,温县县令冷哼了一声,闭上眼睛,转过头去,且不再看向野王县县令,他眼下不喜极了面前这些出卖朋友,换取利益的竖子,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。
“贤弟。”野王县县令语气火热,不见一分疏离:“到底是为兄的不是,未曾想到贤弟你也有弃暗投明的心思,害你落入囹圄之中。”
温县县令眼皮子跳了跳,但他的眼睛并未因之睁开。
“贤弟,你切莫着急,我这就去向马伏波说明你的心意,并以身家性命作保,保你洗去囚身,再任一县之令。”
“还算说了一句中听的。”温县县令睁开眼睛,他没好气的说道:“不过,你有几分的把握让我脱此牢狱,重新登堂入室。”
“五分。”野王县的县令话一出口,温县县令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“现在是五分。”野王县的县令补充道:“毕竟空口白牙的,难以说动马伏波,还需贤弟立得一二功劳,如此,当可动摇马伏波。”
“我身陷囹圄,能立得何功?”
“诶,贤弟你久任温县县令,于县中颇具威望,士民对你倾心不已。”野王县的县令解释道:“我会说动马伏波,许你戴罪立功。”
“贤弟只需凭借往日的威望,征缴辎重粮草,营造精良的战具,供给秦军的军需,还怕不能入得马伏波的眼吗?”
“你即是有此门路,何不早言,方才啰嗦一大堆。”温县县令语气虽是不佳,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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