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我挤眉弄眼。
我没理他,转身回到院子里。
我拿起扫把,先把三间堂屋扫扫,再把院子扫扫,扫到猪圈边,两只小猪听到了动静,就哼哼了起来。
我走到猪圈的围墙边,圈门是胡顺用旧窗户框子挡上的,窗户框子上穿插着相隔十公分远的十二号粗的钢筋。
小猪把尖尖的长嘴通过钢筋的间隙中不停地哼叫着。
它们应该是饿了,我现在还没法喂它们,我和胡顺还没吃饭,两口锅都被占用,也没法烧热水烫料糠,这冷天也不能用冷水喂猪,不然再把猪给喂有病了。
半个小时后,胡顺把院东边的那六分地给犁了出来,卸去套在牛身上的梭弓绳套,把大水牛拴在院前路边的树上。并扯了一搂抱子的干花生秧子给牛。
“顾然,我把地犁好了,我们吃饭吧,让你也跟着饿了这么久。”
胡顺走进院里,他也看了一眼两个猪仔,并径直向东厢走去。
我放下扫把,连忙也跟着走了进去,我给他倒了热水洗脸洗手,又忙去盛饭端饭。
两碗白米粥,一盘子素炒青菜,十块葱油饼饼。
我们俩相对坐,彼此看着对方,眼里都是笑。
这时院门外一道不和协的声音响起,“小顺……小顺呢?
改肠孩子!”
我不知道喊小顺就喊小顺,为什么非要说一句改肠孩子,我知道这“改肠”二字定不是好话语,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?
我瞪了胡顺一眼,快速的喝着稀饭,省的一会儿想吵架的来了,吃不上饭!
待我被稀饭掖的有些喘不过气时,那抹身影已经走到厢房门前。
胡顺的老娘!
她看了一眼饭桌,没有出口讥讽我们为何吃饭那么晚,而是伸出一只手拿起一块葱油饼,在眼前翻看着:“哟?还是温的,有十层呢!”
说完就张开龅牙狠狠的咬上一口,“嗯,不错!柔软!好吃!”
我没有接腔,闷声地把碗里的米粥喝完。
“这馍擀的太小,不禁吃!一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