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一双本该像白瓷一样的细腿,留下了些许陈旧疤痕,淡淡的,像哪种花的花瓣。
不过没有新增的伤疤,别说乌青,连泛红都没有。
周涯确认问道:“没被人欺负?”
方珑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一点,末了还是摇头:“没,谁能欺负得了我?”
“行,你牛。”周涯直接伸手绕到她脖子后,把胡乱堆成一团的卫衣帽子揪出来。
他竟还能提起嘴角笑,语气似是调侃、又似是安慰:“那能搞砸成什么样子?只要老白没喊我去保人,在我这里就不算糟。”
男人长得太高,肩膀很宽,像座山似的,把楼道的光遮去了一半,染上金光的微小灰尘漂浮在他发顶。
方珑有些晕晕沉沉,膝盖酸软无力,心跳快了许多,不知是因为饿过头了,还是因为刚才在精品店里发生的事。
她细声嘟囔:“真的很糟哦,可能会影响你和老白的多年兄弟情哦。”
“得了吧你,净瞎操心……”周涯侧身让了条道,“快上去吧,你大姨在家等着呢。”
“大姨现在还没吃饭吗?”
“我刚想出去找你,把菜重新热了,让她先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方珑往上走,刚走了半层,被周涯喊住:“把鞋带系上,甩来甩去,待会儿踩到得摔个狗吃屎。”
方珑回头,没好气瞪他一眼:“今天我生日,能不能禁止说‘屎尿屁’这三个字啊?”
周涯挠了把后脑勺:“……行,今天之内我都不说了。”
方珑走到二楼,蹲下身简单绑了绑鞋带,再整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