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我麻痹加上生理刺激,在周靳礼的侵袭下,她一点点绽放。
一切都在按照它原有的节奏进行着,因为她的顺从,男人尽可能的让自己温柔下来。
房间里充斥着男女欢愉的味道,声声娇吟拉扯着彼此的神经。
可是,周靳礼还是看到了她泛红眼尾的那点晶莹。久蹙不放的纤眉在告诉他,她打心底里,终究还是在反抗着的。
随着她眼尾那滴眼泪滑落,他发了狠似的将她扯入疯狂。在惊涛骇浪之中,杭虞整个人想被扔去海里似的,浮浮沉沉。
带着她醉生梦死,将她送上顶峰。
……
伴着窗外不绝于耳的雨声,这场疯狂终于在后半夜结束。
她疲累至极,躺在床上半点也不愿意挪动身体,依旧紧闭着眼睛,一声不吭。
周靳礼赤裸上身躺靠在床头,额前碎发被汗浸湿,整个人散发着野性勃发的味道。长指间烟雾缭绕,迷离了他锋利硬朗的轮廓。
他垂眸盯着身边娇软的女人,盯着她余晕未散的脸。指腹轻轻在她潮红的雪腮上摩挲,看着她身上一处处惹眼红痕,笑得散懒不羁。
他低头轻触她的鼻尖,哑声道:“累了就好好睡一觉,醒了带你去民政局。”
“民政局”这三个字才让她猛地睁开了眼,“我不去。”
杭虞拨开他在她脸上玩弄的手,有些惊措仓惶,“我顺从你是因为你的威逼利诱,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朋友,所以我没得选。”
周靳礼烦躁的顶了下左腮,嗤笑出声,“杭虞,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是我,游戏规则如何,我说了算,你没有资格说不。”
“你要的不就是我这身皮囊吗?我给你了,你还要怎样?”
自己杭虞的认知里,婚姻是很神圣的东西,它必须是两个灵魂与肉体都相互契合的人对彼此